在想什么日后?”
周长戟听到这番滑稽可笑的言语,不由双目微瞪:“韦升已经死了,你难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那又如何?你觉得我会怕那武夫吗?”
赵恪不屑一笑:“周长戟,我可跟你们这些寒门之人不同。”
周长戟沉默片刻,嘴角蓦然露出一抹冷笑。
“是严东庆在私下里对你许诺,一定会确保你赵家的安全,才会让你现在如此有恃无恐吧?你觉得他现在还会来保你?还有能力保得住你?”
赵恪的脸色陡然一沉:“周长戟,会首的名字可不是你有资格直呼的!”
“那我应该称呼他为什么?卖友求荣的衣冠禽兽,还是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赵恪豁然起身:“放肆!”
“别演了,经年累月上演这般装蠢做傻的戏码,假扮出自忖高贵的架势与我们水火不容,让严东庆可以从中斡旋,尽情施展他的平衡权术,你难得半点都不会厌烦吗?”
周长戟淡淡道:“赵恪,你不是蠢货,你应该清楚我们现在都是弃子。要想活命,靠不了他,只能靠我们自己。”
赵恪目露寒光:“周长戟,你想叛会?”
“直说吧,我虽然不喜欢你这个人,但是你在春秋会中名望不低,所以还有活命的价值。”
周长戟没兴趣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接受我的儒序印信,我可以救你一命。”
“我一早就怀疑在春秋会的核心成员当中有了叛徒,我怀疑过许多人,甚至包括和我相交莫逆的徐海潮在内。但我唯独没有怀疑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这条肮脏的贱命,是会首亲手救下来的。你的序路,也是会首亲自替你开启的。结果你还偏偏真就是那个藏得最深的叛徒!”
赵恪神色轻蔑道:“你是张峰岳,还是嘉启的人?让我接受你的儒序印信,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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