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泽依旧不明所以。
刘谨勋并未直言,转而问道:“白泽,你觉得严东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自利的赌徒!”
杨白泽毫不犹豫回答道:“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会愿意为了他人生死而牺牲自己,要不然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出卖春秋会。他现在跳出来,肯定另有目的!”
“那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杨白泽眉头紧皱,沉吟片刻后说道:“难道是为了假死脱身?”
刘谨勋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他又如何假死,又是想从谁的手中脱身?”
杨白泽嘴唇抿紧,脑海中念头翻涌,疑障重重。
严东庆身为儒序,按常理而言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死而复生的手段。
更何况是在张希极这样一个道序二的面前,什么样的假死手段能够瞒得过对方的眼睛?
除非是有外人的帮助,可还是那句话,谁有这个本事能够迷惑一名序二?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要帮严东庆的人,同样也是序二。
会是谁?
蓦然间,杨白泽脑海中自行跃出两个字,权限。
杨白泽心头霎时生出一种拨云见日的畅快感,整个人豁然开朗!
“借东皇宫的手假死,要从张希极的手中脱身!”
可就在这句话出口之后,杨白泽刚刚纾解的眉头又再次皱了起来,紧跟着问道:“可张希极难道会看不出其中的古怪?”
“因为有人不愿意他清楚。”
“谁?”
刘谨勋似想起了一件极为有趣,却又无比荒诞的事情,摇头笑道:“正是被他视为奴仆的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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