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双姨微微的一怔,没想到吴俊虽然看起来古古怪怪,却有着如此诗才,出口便是让她都感觉惊艳的诗词,略带一丝好奇的在他脸上打量片刻,这才将目光落在了那块手帕上。
“这手帕的做工和刺绣的确是我幻彩阁的,公子你没有找错地方,不过……”
双姨的目光在手帕上打量着,眼中现出了一丝的疑惑:“这手帕上的绣的是海棠春睡,在我们幻彩阁象征的是花魁。若公子看到的是念奴,对其一见倾心倒也正常,只是念奴这几日身体欠安,一直呆在花船上未曾上岸啊。”
吴俊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不由得眼神一亮,自告奋勇道:“小生略通岐黄之道,可以为念奴姑娘诊治一二!”
双姨一脸玩味的看向吴俊,调侃道:“朴公子是想要借着给念奴看病的借口一亲芳泽吧?不过公子这主意可行不通,若是念奴不愿意,即便是皇子来了,都上不去她的船。”
吴俊微微的有些吃惊,说道:“这位念奴姑娘好大的面子,那要是皇帝来了呢?”
双姨顿时语塞,随即微微翻起白眼道:“陛下日理万机,怎会来我们这种烟花之地。”
吴俊眼珠一转,低头琢磨了起来:“还是皇帝好使啊,要不然想个办法把他给拉上……”
双姨见他居然一副认真思索如何能把皇帝拉来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朴公子你慢慢想吧,恕奴家失礼,便不陪着公子一起了。”
说罢起身走出了门外,来到门口时微微一顿,吩咐站在门口的丫鬟道:“去包二斤点心,让朴公子走的时候拿着。”
丫鬟掩嘴一笑,快步走了下去。
提着点心回到秦府的时候,秦月儿正和昌平公主在葡萄架下纳凉,等待着吴俊打探到的消息。
昌平公主手持书卷,在葡萄架下来回踱着步子,眉头微皱,一副钻研苦读的模样。
秦月儿则是躺在凉椅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头顶的繁星,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一般。
察觉到有人到来,秦月儿瞬间回过了神,见到是吴俊回来,立刻起身相迎道:“查出来了吗?”
吴俊将点心塞到了她的手中,说道:“那只手帕是念奴的,不过我的面子不够,上不去花船,没办法再深入调查了。”
昌平闻言,吃惊的停下了脚步望来:“念奴?她怎么也搅到这案子里来了?”
吴俊摇了摇头,接着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向了昌平,问道:“公主今年贵庚了?”
昌平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到今年刚好虚度二十春秋,你问这做什么?”
吴俊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据他所知,老皇帝今年已经一百多岁了,而昌平却只有二十岁,如此看来,这位大夏的皇帝陛下还真是老裆益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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