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许安缓了一口气。
“冀州汉军已经得胜,井陉守将绝对料不到,有一支黄巾从下曲阳逃出生天,还胆大包天的想攻下井陉。”
“下曲阳大战,冀州汉军云集下曲阳,此处守关士卒必定不是沙场老卒,数十个没经过战阵的兵卒,加一员汉将如何能挡住我们?”他上前一步站到刘辟的面前,先声夺人说道:“不去太行山,那你说我们这两百多人该去哪里?”
刘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惜却没有想到更好办法,他退后一步,只能说道:“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攻城器械,该如何攻下这井陉?”
“还记得我们之前经过的驿站吗?”
许安双目微眯,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关节,此时开口也是胸有成竹。
“公文俱在,驿卒的衣甲也有,井陉关口附近有数个遮掩物可以乘夜过去,我粗略的估计了一番,可以藏下三十人,只要诈开关门,井陉守卒不足为惧。”
许安环顾了一圈围着他的黄天使者,对着刘辟说道:“我去扮作驿卒诈开城门,你和龚都两人只需要带人埋伏在关外,若是我们成功诈开城门,你们便进关来帮我们,若是被识破了,你们大可扭头就走。”
许安盯着刘辟,看着刘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龚都在一旁环抱着双手也不说话,一阵寂寥无声后,刘辟长叹了一声,弯腰对许安做了一辑。
许安颇为惊诧的看着对他做辑的刘辟问道:“你这是?”
“某一路过来,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许渠帅见谅,许渠帅说的确实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刘辟又叹了一口气,看着许安说道:“我其实也不是想故意刁难你,只是这下曲阳败了,十几万袍泽殒命沙场,我实在是心里难受。”
许安坐在石头上也是想起了当时黄巾的旧事。
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从广宗到下曲阳,如丧家之犬一般被汉军追赶,广宗的四万多袍泽,下曲阳的十几万袍泽,战阵之上,一个个倒在我的身旁,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汉军说我们是乱民,是逆贼,是蛾贼,可我们了?我们不是想抢夺他大汉天子的江山社稷,我们只是想争一条活路罢了,但是他刘家天子不肯!”
“他刘家天子坐在那高高的宫殿之上,我等升斗小民在他心中甚至不如地上的蝼蚁,我不甘心,我实在是不甘心啊,为什么我们只是想活着就已经如此艰难,他们却可以作威作福,任由仓库的粮食和肉脯都腐烂掉!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所以,我要活着,我要杀进太行山脉,我要将太行山脉的所有贼寇黄巾聚拢起来,我要亲自到那洛阳问一问那高高在上的大汉天子!我要问他为什么不肯给我们一条活路!?”
许安伸出双手看向刘辟和龚都,面带坚毅之色,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还要为广宗死难的四万袍泽,下曲阳死难的十六万袍泽,为灾荒中死难的所有百姓报仇雪恨,你们愿意帮我吗?”
“苍天已死。”
刘辟的手握住了许安伸出的左手。
“黄天当立。”
龚都的手握住了许安伸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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