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咱俩吗?还有谁来了?”
“闹鬼了?”
乜大夫说没人。
可白芷夜里又似是梦到了那人。
她依稀觉得不是梦。
次日醒来再问乜大夫,乜大夫苦着脸,“小丫头,你再吓我,我就咯嘣死给你看,我看谁给你解毒。”
这日白芷再被人握住手的时候,费力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萧意远……”
那只手顿了一顿,却也没别的反应了。
白芷白日里没在问乜大夫,她找了宝塘。
宝塘眼睛瞪的大大的,“王爷吗?不会啊,我没见到王爷呀。”
他又很快的摆摆手,“不可能的王妃娘娘,从这到京城要好几天呢,王爷赶不过来的。”
白芷敛起眉,似是真是她多想了。
纵然是她,用轻功赶路,一天一夜都不可能从京城到这关外。
何况是萧意远。
……
宫里这几日,气氛不太好。
皇帝又病了,不是什么大病,但也把太医院折腾了个够呛。
苏培骆看着皇帝难受的样子,皱眉看着姜精义,“姜院使,你当时不是说,只要皇上用了极寒之地的鹿茸,就一定会痊愈吗?”
姜精义低着头,:“是。”
苏培骆眉头皱的更紧,“那你说说,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姜精义拧着眉头,迟疑了一下,道,“皇上服下的那鹿茸,可能有问题。”
“你说什么?!”
苏培骆骇然的看着他。
皇帝也掀开了床帐,冷冷的瞧着他,“你再说一遍?”
姜精义跪了下去,但还是重复道,“回皇上,卑职觉得,先前皇上服下的那棵鹿茸有问题。”
苏培骆抿着唇,紧张的看着皇帝的反应。
皇帝脸色很难看,喝道,“拉下去!”
侍卫上前,把姜精义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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