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出来的。
这些脆弱的花,不可能这样肆意美丽的生长满整个山头。
萧意远那时候第一次给她种花的时候,夜里若是下雨了,他都要紧张的去看看花。
给花搭上棚子后,他回屋来,会将白芷抱在怀里,用他有些温凉的手刮一刮白芷的鼻子,似是无奈的说道,“这些花,比小芷都要娇贵。”
萧意远低眸看着她,“因为你喜欢。”
“厉王养花的水平见长了。”
白芷亦真亦假的说了这句话。
萧意远将她揽进怀中,抱着她一直到太阳落山。
她就这样被萧意远带着看了一个月的花。
从始至终,白芷没有再看过第二个人。
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
萧意远自己骑马带着她,或者干脆抱着她走路。
一个月,白芷的力气也没恢复。
夜里他看着萧意远忙碌,忽而问,“你跟南梁有勾结?”
萧意远在给白芷缝衣裳。
白芷的裙子,上午被她挣扎的时候,撕裂了。
萧意远能拿到这针线,却不肯干脆给白芷拿一身新衣裳。
白芷看着他手中娴熟的缝针,更好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只有你我,为什么还要演戏?”
萧意远把针线打了结,断开。
才抬眸看着白芷在昏暗的烛火下的清冷的一张小脸。
他勾唇,“我喜欢给小芷缝衣裳,不记得了吗?”
白芷眸色幽凉。
她怎么会不记得。
她记得清清楚楚。
那三年的点点滴滴,都如同梦魇一般和后面苦痛的三年交织。
如果不是前三年,她在地牢中的那后三年也不会那般痛苦。
萧意远将毯子盖到了白芷的身上,看着她微微出神的小脸,回答起她前面的问题来。
“有相识的人……小芷是对南梁感兴趣了?”
白芷冷笑,“我只是觉得这么厉害的毒,你应该是从南梁得到的。”
一个月了,这毒性都还没消散。
可她又真的除了浑身无力,没有别的不适感。
萧意远蹙眉,“这不是毒。”
他每一次都要纠正,不厌其烦的说他永远都不会给白芷下毒。
白芷从来都不和他争论。
合眸睡觉了。
他们这一晚又是睡的山洞。
萧意远似是很喜欢睡山洞。
睡觉的时候,他并不靠近白芷,两人之间,永远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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