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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洋洋洒洒写了几十页。
从叶景宴不堪皇宫手足相残,不惜弃掉皇子身份,离开了屿江国开写,写他困苦的少年生活,写他被追杀的十年。
再写他谋略的一场场仗,最后写他回去屿江,是如何从一个无依无靠的皇子争夺到了皇位。
收尾时,叶景宴是带兵攻下大夏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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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从前离大夏远,如今倒也不那么远了。
雍沧想上供,只要避开三个国就行了。
两年前,还要避开七个国呢。
箬国城墙下,阮卯时看向乾粱。
“什么时候能出兵?”
乾粱磕着边果,哂笑,“什么时候皇上哄好皇后娘娘了,咱们就能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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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通在后面跟着,紧张的看着前头的奶团子,“太子殿下,您可小心着点。”
奶团子在转角处停下来,指着前头问明通,“父皇怎么在跪着呀?”
明通一听,都不敢看,连忙哄着顺虞走了。
明通何止不敢看,明通连那用来跪的刺板都不敢看。
他幽幽吐口气,谁能想到中原最强国的皇帝,背地里三天两头的要跪着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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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意远贴在门上,好声好气的哄,“我错了,小芷,我下次一定不偷偷亲你了。”
屋里一声冷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保证。”
“上次也保证了。”
外头静了会,萧意远声音扬了扬,“小芷,菖蒲花开了。”
这次轮到里头默了会,白芷才推开门,就被萧意远揽入了怀中。
鼻间嗅不到菖蒲花的香味,只有檀木的香。
萧意远低凉的嗓音缓缓说着,“小芷,谢谢你愿意喜欢我种的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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