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疼,可以打麻药吗?”
她挣扎着往后躲,衣料摩挲金属的声音,让男人清醒了些。
以前见到这个女人只想把她弄死,但这次却想一点一点吻掉她脸上的小珍珠,然后,以另一种方式再弄哭她。
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卡着她下巴的手蓦然收紧!
时栀仰起头,“疼……”
男人猛然回神,漂亮的脸蛋倒映在他的眼底,长睫轻颤,白皙的脖颈仰着暴露出跳动的大动脉,像是献祭的姿态,叫人心口滚烫。
男人没松手,拇指往上移,碾过她柔软湿润的唇。
手感细腻,嫩滑……
他的眼神逐渐深沉。
男人的指腹粗糙,刮过她唇瓣的力道像是要擦去谁的痕迹,粗鲁又无礼。
时栀满脑子都是:我好惨啊,我要死了……死前还要被这狗东西占便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泪水和汗水,有几缕长发凌乱地粘在漂亮的脸蛋上,将其衬得柔弱又可怜。
见鬼的可怜。
男人对自己这个认知感到无语,他蹙眉:“脚踏两条船你还有脸哭?”
“啊?”
时栀:嗝?
敢情是我把你绿了,你才要打击报复我的啊……
我身份牌这么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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