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着帝王之血,那都是活着之时。
无论哪位皇子登上了龙位,其他龙嗣都将是一种威胁。
“天昊永远只支持陛下。支持皇子太累了。”
想起那句话,秦明帝又叹了口气,吓得一旁的按摩博士手一抖动,多洒了几滴精油。
按摩博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陛下恕罪!”
颤颤巍巍的请罪声回荡在殿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他。
门外的金铠胄卫似乎晃了晃身影。
不过秦明帝并没有责怪他,只是道了声“继续”,又闭上眼继续养神。
人一乏,就懒了。
他知道沈天昊是一个懒人,也十分欣赏他的这份大智若愚。
而且只要是沈天昊认定之事,就一定会贯彻到底。
秦明帝的脑海中闪过杀害自己兄弟的一幕。
他并没有让秦怀瑾赶往西境,万一他去了西境后自立为帝,大秦的江山岂不是要四分五裂。
但当他赐予毒酒之时,没想到秦怀瑾只是淡然一笑,便咕噜喝了下去。
那眼神平静得令人心酸。
他曾经也想放过他的家人,但到底是害怕他的孩子们报复自己。
斩草必将除根。
他连三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
秦明帝的眉毛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
他不后悔自己的血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大秦的安定。
景兰疾步走来,在秦明帝耳边小声说道:“启禀皇上,寒王到了。”
秦明帝收回了思绪。
“宣。”
秦水寒一身便袍站立在怡轩宫门口。
父皇围猎刚刚结束就召见自己,不知所谓何事。
不过一进门便看到父皇趴在玉椅上,由按摩博士按摩。
只是这两人的手法完全不如依依,太医署博士脸面何在。
他又往龙榻望去,虽然还点着香,不过却是迦南香的味道。
看来父皇换下了龙涎香。
“儿臣叩见父皇。”
秦明帝半阖着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秦水寒皱了皱眉,这是要长谈的节奏?
“寒儿,朕年事渐高,这江山社稷以后还得靠你们兄弟几人。”
秦水寒心下盘算,今日的大朝会并没有大臣提及立储一事,为何要突然试探自己?
前些日子还想疯狂造子嗣的父皇,如今却转了画风?
秦水寒迟疑片刻,立马回道:“父皇正当壮年,如何说年事已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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