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令人失望。

完全不像依儿，又哪里有依儿的温婉和灵气。

秦焕眼神虚空，看似盯着舞姬，却又像透过她看着远方。

颜梦抬了抬眉角，原来这位焕王喜欢这种类型。

“王爷，舞蝶姑娘舞得不错吧。”

秦焕礼节性地拉了拉嘴角，又打量了一眼这位叫舞蝶的舞姬。

虽然抹了许多胭脂水粉，但从脖颈看去，还是一眼便知肤色不白。

秦焕垂下眼眸，自嘲地笑了一声。

人死不能复生，自己是思念过度，还是忧思难忘？

他闭上眼，林依和曹落霞的身影不停地浮现在脑海中。

颜梦白了秦焕一眼，京城的王爷都这幅沉默寡言的德行。

一点都不爽快。

“舞蝶，再舞一曲！”

颜梦对舞姬点了点头，不由又打量了她几分。

院里随处可见的姑娘，哪里能迷倒这位王爷？

她眼神一沉，随即瞟了一眼秦焕，又给他斟满酒。

“王爷，不醉不归！”

万籁俱寂。

皇宫内，零星的灯火淹没在黑暗中。

芸汐换上夜行衣，习惯性地把毒药塞入怀中。

直觉告诉她，最近宫中不太平。

皇帝的寝宫方向自是增加了许多人手，但后宫中，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她紧了紧面纱，运起轻功往云秀殿飞去。

那日到底是谁冒充茛玉蓉，为何身形如此接近？

芸汐倏地落在云秀殿外。

丑时的更声响起。

她望向主殿，昏暗的烛火照亮着刚置办的灵堂。

虽然格局十分不协调，但也看得出圣上对这位妃子的宠爱。

芸汐伫立在柱子边，回想云秀殿中的所有宫女。

这是她第三次潜入此殿，并未看到有何异常。

二十三位宫女，都不会武功，不过那位负责膳食的侍女，力量却出奇的大。

芸汐试探过她，趁她不注意推了一一掌。

一层功力。

侍女哐当往前摔去，脸上落下几道划痕。

即使这样，她还紧紧捏着食盘，大声哭喊：奴婢没用！奴婢打翻了娘娘的食盒！

芸汐心中有些愧疚，但郭嫔妃并未责怪，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

她抬头忘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不会下雨吧……

滴滴答答，一夜冬雨。

林依抱着秦水寒，本能往他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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