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的话憋在嗓子眼,就连闵寂修也朝他看过来,这就说明时欢铺垫的台阶,闵寂修已经决定下了。
他立刻会意,只得顺着时欢的话,随便安排一个地方。
“疤瘌,你跟我多少年了?”闵寂修突然把手里的枪拍在他胸口。
疤瘌一脸懵:“九哥,五……五年多了……”
“你跟我这么久,给我一把没有子弹的枪,这种低级错误以后再犯,叼着你的手来见我。”
还是自己找的台阶比较舒服,他说罢,抬手看看手表,“叫人给我备车。”
从疤瘌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冤枉。
还能怎么办,这口哑巴锅只能他来背:“对不起九哥,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给您叫车。”
转身之际,闵寂修又看向时欢:“既然喜欢干活,今天交十幅画,画不完不许睡觉。”
十幅画!
就算一个小时画一幅也要十个小时了,眼下已经快中午,她今晚真的不用睡觉了。
医务室的闹剧在闵寂修浩浩荡荡的离开中落幕,时欢被画工厂的人叫着去干活,她看了眼还在假装忙碌的白景升,借口要先把伤处理一下而留下。
只剩下两个人的医务室,只能听见病床上粗重的呼吸声。
时欢眼睁睁看着白景升给他打了一针,呼吸声逐渐变轻,应该是镇定或者麻醉之类,让他失去意识。
“你的本事可真不小。”白景升拿着药箱走到时欢身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音量小声说着。
不逼自己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时欢自嘲地笑笑,若不是万不得已,她又怎会深陷泥潭:“白哥,我们能见面的机会不多,你还是先告诉我易飞在哪。”
“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
他一直低头处理着时欢的伤口,目光不甚分明。
面对白景升的态度,时欢有些心急:“我在九魍别墅里找到易飞的项链,他明明就在园区,你怎么会不知道。”
沉默,只剩下医疗器械发出的碰撞声。
“白哥。”
“我真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白景升帮她清理完伤口后,转头看向门口,“你也看见了,我每天只能呆在这,除非有人受伤生病才会见到人。”
“那你总能打听到什么……”
“时欢,你能在九魍面前放肆,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白景升也有些恼火,“像我们这些没有价值的人,能活着已经是一种恩赐。”
时欢皱起眉。
恩赐?
这特么算什么恩赐!
“你走吧,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离开这里,不要想着能救走任何一个人,除非……”他顿了顿,低着头继续说道,“你想带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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