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很大。”
时欢并不是一个冷血之人,却在来到缅北之后,看到生长着一群恶臭的人做着丧尽天良的事。
她每时每秒都希望他们全都死了。
只有邪恶之人死了,可怜的人才能获得自由,逃出牢笼。
一整瓶烈酒倒进军靴里,闵寂修还贴心地让人拿来吸管,生怕酒洒到外面:“这是一杯,喝完还有两杯。”
暗疮男还想求饶,但他知道就算给九魍跪下拼命磕头,也不可能改变结果,于是他转而看向哈迪斯:“哈迪斯先生……”
哈迪斯一向审时度势,这种情况,他帮暗疮男说话,火就又会烧到自己头上。
他倒不是怕九魍,只是想走被拦住,按照闵寂修的心性,这一场鸿门宴绝不会那么简单。
“找个乐子而已,不是玩不起吧。”
眼见哈迪斯不为他说话,暗疮男的脸色又惨白一些。
酒喝了,颜面扫地,先不说事会不会传出去,光是眼前的t国佬,以后也别想有生意往来了。
若是不喝……
暗疮男微微直起背脊,像是有了什么决定。
“喊你一声九哥,是卖哈迪斯先生的面子,你是他养子嘛,我的实力是不如你,但九魍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货还要靠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闵寂修已经没耐心听下去:“没关系,你不喝有的是人喝,你老婆不喝,你儿子总会喝。”
如鹰的爪子锋利无比,闵寂修的目光散漫中带着凛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全家陪我慢慢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