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修起身,把烟头扔进垃圾桶,手插口袋站在时欢的面前。
身高差很大,这么一对比,他至少一米八五以上。
时欢后退一步,目光有些躲闪:“是,九哥忘记给我设备,不知道要画什么。”
不错。
闵寂修已经多久没见过敢顶撞他的人了,放眼整个缅北,乃至东南亚称得上名号的,也只有哈迪斯这名义上的义父能和他说上两句。
这丫头才在园区多久,做什么都偷奸耍滑,胆子却越来越大了。
轻呵一声,他扭头看向疯狗:“疯狗,你跟她说说上一个和我顶嘴的人,死得有多惨。”
“好像是……”疯狗还真的在认真思考,“被割了舌头,活活疼死的。”
时欢顿时感觉舌头一紧,好像有些抽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欢假笑着陪着笑脸:“九哥贵人多忘事,是我没第一时间提醒。”
“十二点之前,给我一幅能看的画,不然……”闵寂修想了想,“就让疤瘌请你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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