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沈青梧,她也从开始的趾高气扬,心虚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直至疯狗说出要惩罚她的话,终于情绪激动起来,就想反驳疯狗。
“沈青梧!”疤瘌见她想反抗,怕连累自己,连忙呵斥道:“狗哥说小小的惩罚,你就自扇耳光吧。”
又扇耳光!
她先前在闵寂修的别墅,可是自扇了一百下。
当着这么多人自扇耳光,她以后还怎么在画工厂混。
“癞哥!”
“快点,等会狗哥生气,就不是自扇耳光的事了。”
没人能给她撑腰,不多会响亮的巴掌声便开始响起来。
时欢觉得效果还不赖,有一说一,疯狗在园区的地位,也只仅次于闵寂修。
她走下台,径自走到疯狗面前表示感谢:“狗哥,谢谢你帮我解围。”
“应该的,又不是你的错。”疯狗把放在腿上的竹笛拿给她,“做是做好了,不过我过来,好像你也用不上了。”
“还得是狗哥威武。”
疯狗沉声笑笑:“行了,你好好干活,我先回去。”
让栾薇好好送疯狗回去,时欢回到自己的画室,边画画边想着后面的计划。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就等九魍回来,找到机会实行她计划的第二步。
连着两天,闵寂修都没出现在园区里。
倒是早上有货车送来一批一批的东西和人。
疤瘌以及电诈楼的管理者在点清所有数目后,就看到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战俘被带出来,人也只剩半条命了。
闵寂修不会做亏本生意,看来前两天的大战,让他赚翻了。
“九哥让你带着这两天的画过去。”
直至第三天早上,时欢终于等来闵寂修要见的消息。
趁疤瘌不注意,她连忙把竹笛藏在后腰,再拿上这两天的画前往闵寂修的小楼。
三天不见,闵寂修憔悴不少。
他坐在沙发上扬着头靠在靠背上,大拇指死死地按着太阳穴。
“九哥,时欢带来了。”疤瘌说完,见闵寂修没有反应,知趣地离开小楼。
肯定是枪伤未愈,伤口感染反复,人一直发烧。
不但脸色苍白,人也瘦了一圈。
在他面前,时欢依然主张多表现。
动动手和嘴能为她之后的计划做铺垫,少不了一块肉,何乐而不为。
于是她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闵寂修面前的茶几上,又绕到他身后,用着适中的力度,揉着他的太阳穴。
“伺候人的功夫又见长了。”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可还是能听出调侃的语气。
时欢翻了个白眼,却好声好气地说道:“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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