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让一个女人溜之大吉。
她跑出门并没有逃跑,而是发了疯般,把竹笛使劲丢到铁丝网外。
远处,看见发生事端的园区守备急忙跑过来,在闵寂修出来之后,把时欢按在地上。
尽管已是秋天,可缅国常年炎热,脸上的皮肤紧紧贴着滚烫的地面,让时欢不断挣扎哀嚎。
“告诉疤瘌,以后这个女人,别让她好过。”闵寂修一声令下后仍然不解气,“现在,立刻,马上,去惩罚室!”
再被带走之前,时欢并没有解释一句。
她知道前往惩罚室会有什么后果,即便闵寂修很快发现事有反转,她的身体也会遭受非人的待遇。
现在的忍耐,可以加速她在闵寂修心里发生变化。
用自己的悲惨去换冷血人的愧疚,胜算不大,却能减少和闵寂修拉扯的时间。
她可以有耐心慢慢进行,但在狗场的易飞等不起。
“这才多长时间,你他妈又给我找事。”疤瘌接到九魍的命令后赶到惩罚室,抓耳挠腮的样子,好比他自己犯了过错。
他本想着利用时欢,在九魍面前出风头。
可谁知,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疤瘌抽着烟,又问押送时欢的守备军:“九哥说没说怎么个惩罚法?”
“没说,就说来惩罚室。”
他又猛地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带上跟我走!”
走了很久才停下,时欢闻到一股动物的骚臭味。
直至她听到隐约的羊叫声,这才反应过来疤瘌要她接受怎样的惩罚。
笑刑。
不会让人瞬间毙命,却会让人在死前生不如死。
时欢被推进羊圈,又被绑在一条刚好躺下一个人的长凳上。
很快,有人脱掉她的鞋子,在她的脚底涂抹东西。
涂抹的过程已经让人崩溃,直至羊被拉过来,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笑刑的可怕在于长时间不间断地折磨,大笑会让人血氧导致心脏骤停,人也就完了。
“老子以为你是个财神爷,作是作了点,看在你能赚钱的份上老子忍了。”
此时的疤瘌,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就宰了时欢:“把自己作死的人,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然后就朝守备军使了个眼色,拴羊的套子一松开,羊闻到甜味直奔时欢脚底而去。
奇痒无比的酥麻感由脚底遍布全身,手脚被捆住无法动弹,她只能痛苦地尖叫哀嚎。
一分钟不到,她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三分钟刚过,汗水已经把她的衣服打湿,也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拼命挣扎会让捆绑她的绳子在身上磨出血痕,疼痛和奇痒相比,渺小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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