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栾薇点点头:“那倒是,但你也不能……”
“等传到九哥的耳朵里,他若是找我询问,我再把谭锦的话复述给九哥。”
栾薇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谁管园区的人信不信,主要是九哥那边哄好就行,有什么瓜,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时欢回到画室后,依然没什么事做。
直到晚上很晚,疤瘌刚把所有画手的画送来给她时,疯狗的电话打进来。
“时欢,九哥让你过去。”
“好。”时欢立刻拿着厚厚一沓画起身,“我自己过去就行。”
走路来到闵寂修的住所,他正点完檀香,吹灭蜡烛。
带他坐在沙发上,时欢这才上前,把手里的画放在茶几上:“九哥,癞哥刚把画送来,我还来不及看。”
“不急。”
闵寂修的表情晦暗不明,暂时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你先说说,为什么去医务室拿避孕药。”
无语。
原来是为这件事找她。
肯定是疤瘌又打小报告,逼着白景升说出来。
时欢清清嗓子,不慌不忙地回答:“九哥没有说,我又是排卵期,怕怀孕。”
“那又怎样?”
“怀孕的话身材会走样,我怕九哥再不想看见我了。”
解释的角度很刁钻,是闵寂修没想到的理由。
长久的沉默中是他仿佛看穿一切的注视,时欢只能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像是在反问。
难道不对吗?
他肯定想过,时欢不愿去怀他的孩子。
“行吧,这次的确是我没说。”他说着站起身,朝楼上走去的瞬间丢下一句话。
“你记着,下次不许再吃避孕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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