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拾残局,被闵寂修喊住:“明天让疤瘌来收。”
“那九哥,我先……”
“今晚睡我……”闵寂修停顿了一秒,看时欢一脸想死的样子,继续说道,“的房子里。”
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可能前一晚太亢奋,闵寂修怕自己弹尽粮绝吧。
洗过澡后换上分体式睡衣,时欢的确睡在闵寂修的卧室,只被抱着睡了一夜。
转天一早,闵寂修要离开,时欢也跟着走出别墅,看见疤瘌正巴巴地收拾着烧烤残局。
只简短打了声招呼就前往自己的画室,专攻拍卖会的画室让时欢去管,可她呆在画室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画室里的其他四人已经交上来不少画,她一张一张去看,也只能选出两三幅能看得过去,
“你们的画只能说画得好,但个人风格太突出了。”
时欢用画室专属平板电脑搜索几个国内外画家:“你们要忘记自己的风格,去模仿古人的画风。”
一个叫毛杭的男人小声嘀咕:“四个人用一个平板,资料都没办法查,谁用谁不用啊。”
“都要用的时候就一人一两个小时,或者上午两个人用下午两个人用,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时欢说。
她的不满,更引起其他人的抱怨:“没来这个画室之前,我们画色情画画得好好的,一个月也能赚不少业绩,这可倒好,一单业绩都没有,还要听着数落。”
“对啊。”另一个人也开口,“也不知道选我们来干什么,我宁愿没被选中。”
“没有业绩,我们下个月喝西北风啊。”
他们说的没错,时欢也承认,在画工厂画色情画的确赚钱。
可这也不是时欢能决定,只怪闵寂修想吃人血馒头。
这时,疤瘌从外面进来:“时欢,外面有人找。”
有人找她?
时欢有些不解。
这个地方,谁能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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