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被及时查探出来的。
只有这两味药同时服下出现的假孕症状,这才会被人及时觉察到。
“当真?”
谢玉琅抿了抿唇,依然怀疑的看着覃老大夫。
该不会是覃老大夫怕自己找他麻烦,所以故意编出来这样的谎话吧。
“少爷,自然是真的!”
覃老大夫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老头子行医一辈子,写下的方子无数。红春蚕和百指柔也是老头子写下的。”
本是迷情药,他卖出方子只求银子。
需要这药的多是青楼红巷,一般只会买一种就够了。
天知道谢玉琅会买两种,还一起用了的。
这只能说是实在是巧。
因此他才能这么肯定萧嫣那绝对是假孕。
“最好如此。”
谢玉琅面色松弛了些,他点点头。
站起身环顾房内,转头看向赔笑的覃老大夫。
“覃老大夫,你休息了四个月,也该回府了。”
“啊?”
覃老大夫瞪大了眼睛,着急忙慌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少爷,这不可啊,老头子只想安度晚年!”
要是回了永宁侯府那等水深火热之处,他真的怕是没命再回来。
“我可许你孙女入长平学堂就读。”
谢玉琅浑不在意覃老大夫的拒绝,唇瓣微扬。
覃老大夫顿时愣住,他儿子媳妇皆早死,只有一个孙女覃兰。
他活着时候可以护着覃兰,可若是他一死,哪怕覃兰有医术在身,也活的艰难。
长平学堂是什么地方他心里明白的很,这个时代,能读书识字十分不易。
若是覃兰能就读于长平学堂,对她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只是那到底是贵族的地方,覃兰只是庶民。
覃老大夫激动之后便是犹豫,不断地摸着胡须,不肯点头。
谢玉琅看着覃老大夫,又添了一把火。
“你放心,她在学堂有我看顾,不会有人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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