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谈判,谈判结果如何等等详细信息。
这些句子,我倒是写得通顺。
我信口胡诌,“哥哥,这是我对平京形势的预判,我们必须要组织召开停战会议,一次会议商定不了结果,咱们就多开几次和谈。这个心脏病的人,他他……他……”
宁乾洲深重眉心微松一瞬。
“他心怀不轨,我觉得这个人不能留,就随便给他捏造了一个病除掉。”
事实上,这个人确实不能留。这些全都是宁乾洲计划要做的事情,我堪堪说他心坎儿上。
他深眸浮沉,听我胡扯完,他起身,“有道理。”
我目送他离开,他来我这里,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不曾为他的行为解释只言片语,仿佛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理所应当,我都该接受。
那名瘦瘦的军官接过我的本子,低声说,“施小姐,纪振宇及其子纪凌修涉嫌卖国,请您移步指认。”
我说,“我幺爷和婶娘都还好吗?还有小丫鬟雀儿?她们受苦了吗?”
瘦瘦的军官说,“只要施小姐在审判庭当场指认了纪振宇及其子纪凌修,您的家人都将无罪释放。”
果然,在威胁我。
见我不吭声,瘦瘦的军官提醒我,“施小姐,都走到这一步了,再往前走一步,你就能走到少帅身边。这正是需要您站队表态的时候。”
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一个男人强势硬派的高压作风里又游走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平和诱惑。
他与我说话时,语气寻常平易,让人顿生亲近之感。可他做的事情却如此强硬逼人,如刀扎向我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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