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这波在国际舞台上露脸的机会,纷纷响应推荐人选。
只有靳军悄无声息。
元首问起,“靳安那小子怎么没动静。”
“他好像受了重伤。”幕僚长低声,“听说伤得很重。”
“怎么回事?”
“不清楚。”幕僚长疑惑,“眼线传回来的消息是靳安突然就这样了。这小子经常突然失踪,反侦察能力强,完全摸不到他的底,有小道消息说,他被曾经做悍匪时的兄弟出卖了。”
“靳安这小子不能出事,他战场上能牵制宁乾洲。”元首看着文件,“派人去慰问慰问他,邀请他来。”
“曾经嚣张跋扈,不懂妥协的男人,终于懂得什么叫知难而退了,也算是能屈能伸。”
幕僚长点头,“靳安这几年确实成长速度很快,官场上不再向以前那样横冲直撞了,渐渐转变了悍匪思维,等他摸透什么是政治,就有宁乾洲头疼的时候了。”
我将自己绣好的帆布鞋,轻轻放在桌子上,“不是脚疼跑不动吗?您试试,合不合脚,鞋底软,比你脚上的皮靴穿着舒服。”
老元首欣慰笑着说,“施小姐有心了。”
“我改名了,叫施囡囡。”我笑着说,“您总叫我囡囡,不如我换个名字罢,只要您开心就好。”
幕僚长略带深意看我一眼。
老元首无声叹口气,似是又想起了伤心事,顿失兴趣,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国际联谊体育赛事开幕那天,我穿着洛可可风的长裙,长发散在腰间,双鬓卡着笑靥花的发卡,坐在元首身旁的右侧席位。元首左侧皆是各国洋人代表。
我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的,老元首偏生的让我坐在这里,而这个位置,本该是宁乾洲的。
宁乾洲坐于我旁边的位置。
靳安这一天,也来了。
而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叫沈静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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