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哦,对了,从今天起,你该学着我改称下官了……”
梦醉带着齐铭瑄洗漱过后,便同榻歇下,二人挤在一个被窝里,一时间也是有些不习惯的。
梦醉倒是还好,毕竟以前孙荣还小的时候,两人就经常性地同榻而眠,那时的环境可比现在还要寒酸,时间久了,梦醉也就不挑了,以至于没过多久梦醉便沉沉睡去。
齐铭瑄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他一个山间生的野小子挑床的问题,显然是不存在的,他之所以睡不着,主要还是因为有着梦醉地在身旁,他实在是太兴奋了。
齐铭瑄本来不是一个腼腆的小孩,恰恰相反,他的话密着呢!
不过许是跟偶像挨得太近,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如何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去处,他每每想要开口,可一旦面对着梦醉那副凛然正气,他的大脑便会陷入一片空白,以至于二人一道休憩,从头到尾竟是没有出现过一句交谈。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第二天,少帝亲自为齐铭瑄举行了拜将大典,由于是为了造势的缘故,这场典礼布置得十分宏大,一百颗头颅被依次排列在祭台之前,丹阳十六县的民众集体围观。
如此盛典放在别人身上可能都是天大的好事,可偏偏出现在了齐铭瑄的身上,那似乎就不算太好了。
这些流匪的头颅中绝大多数都是他的至亲,听着台下民众的侮辱谩骂,他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过好在他的委屈也并不是白受的,此刻江为先的山寨里也是彻底的炸开了锅。
山寨中平白地出现了一百具无头死尸,加之近日疯传起的换官浪潮,一直自我封闭的山寨也开始变得人心惶惶。
人被封闭久了,就会习惯性地胡思乱想,且疯了似的想往外钻。
被封着的人开始疑神疑鬼,溜出去的人开始眷恋起了泼天富贵,这样一帮沉浸在自我想象中的疯子齐聚一堂,不管是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都是可以为人所接纳的。
仅是一天的时间过去,带着山匪人头前来献降的匪寇已经是不下百人,原先梦醉还担心会有恶人拿普通老百姓的脑袋滥竽充数,可是在有了齐铭瑄做恐吓手段之后,这一现象也是杜绝了不少。
此刻的江为先也是暴怒的癫狂,又是摔又是砸的,没有了半点文人风骨。
“大人,这群流匪实在鼠目寸光,既是不服管教,又是难堪造化,只是看着眼前的半点薄利就已经是忘了南北,若是想要靠着这帮人长久坚守怕会是格外困难啊!”说话的是那位经常伺候在江为先身边的那位侍者。
看他说话的态度,二人似乎不只是主仆关系那么简单。
“方厥,你说这梦醉他怎么就这么能耐,我花十年才苦心经营起的一点局面,他只花几个月就给我毁了,他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凭什么就这么能干啊额?”
这位被江为先称作方厥的男子,虽说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也甚是不平。
眼看着十数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任谁都不会好受。
“大人,如今我们大势已去,继续留守显然是不可能的,要不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由我亲自带队,暗中埋伏,将梦醉这个祸患给先行除掉,免得其日后成长起来,恐成我朝心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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