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少帝每每焦急夜不能寐之事,往先之言定然非虚,不过依陛下如今的口气,显然是朝局已稳,他也就无意继续操心。
梦醉忽然贴近少帝耳边,小声说道:“陛下,你说我们若是能将江为先完好拿下,应该如何处置才最为妥当,我观其也是大才,就此诛杀,未免有些可惜。”
“哦?那依你的意思是……”
“臣想良才难遇,无非是误入歧途,若是能够加以改正,也非是不堪一用啊!”
“梦卿既已有想法,那孤便遂凭君意,只是卿当明白,聪明之人,往往诡诈狡黠,若是为求良才,反伤了自己,孤是断不能接受的。在孤应允之先,卿必须要事先立下承诺,不管是发生何事,梦卿都必须要以自身性命为首先,若是不从,那此事也就无需再谈!”
眼见着少帝情绪越发激动,梦醉忙道:“陛下息怒,臣还没说不予,为何如此暴躁,臣自以为也是惜命之人,自然也知晓生命贵重,陛下完全不需要在此事上叮嘱,臣自会量力而行。”
少帝旋即冷哼一声,顺势将梦醉的双手打掉,转头斥责道:“既然梦卿本是惜命之人,为何满城离去之时,独留你一人断后?君自言惜命,孤不过是要你一个口头保证尚且不可得,依孤看,此事还是莫要再谈了,若是江为先兵败,于乱军中斩杀即可,倒也省去了孤日后忧烦。”
“陛下勿急,陛下勿急,臣这就保证,这就保证……”梦醉连忙摆手,叹息一声后,郑重承诺道:“往后,无论发生何事,若非是君上应允,臣必缩之人后,但有冒功逞能者,人神共斥之,若是不慎亡命者,轮回宿讨之!若是为此誓言,我定要……”
少帝长身而起,一并捂住梦醉口鼻,大声怒斥道:“竖子!孤不过是叫你在孤身前做个保证,为何要赌咒发誓,你岂是不知这世有神明,若真是如此,到时定叫你追悔莫及!往后这话再不可乱说,再有轻出妄言者,孤定饶不了你!”
有着少帝阻止,梦醉也并未继续将誓言讲完,反倒是没脸没皮地调笑起了少帝:“陛下可是还信那鬼神之说?要臣说来,这世上若是真有神明,有哪还会有这人间疾苦。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福贵又寿延。这神明要是真是在此,世间定不会有此等悲哀景象。”
少帝闻言更是气愤不已,上下一番找寻,莲足轻跺梦醉足尖,模样极为认真地叮嘱道:“孤可不管你信与不信,只是要你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准再拿神明开玩笑,这是孤的底线!”
少帝虽说没使多大力气,可依旧疼得梦醉龇牙咧嘴,瞧着模样是真的生了气,梦醉也不敢再做挑衅之举,赶忙这做好了保证,便匆匆离开。
待到梦醉走后,少帝一个人坐在桌案前,时而傻笑,时而蹙眉,也不知是在寻思个什么,只是觉得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似乎是一刻都不想与那人分开,现在便想要随他去了……
梦醉大计已成,很快便成了军营里的红人,无数的达官显贵争相拉拢,日以夜继的酒会不停,虽然梦醉本意是不想参加,可眼前这些人的身份明显又不是自己交恶的起的,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的赴宴,忽然终止,便会驳了后来人的面子,显然是不可取的。
“来喝,来喝,今夜定要喝个不醉不归才叫痛快!”
带头敬酒的是程老将军的长子程威明,他与梦醉一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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