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师远道拍案道:“定是那孽障失踪一个月之时,逃出江家府门,与这竖子相识,无媒苟合,败坏门风!她定是以为,自己此生都须得留在洛阳回不了家门,看不上她舅舅舅母为她说合的亲事,想攀一门贵亲。这封墨的父亲,是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官阶虽是高不过洛阳太守,却也是手握实权的京官,那逆女,是想着勾结封墨,潜回长安。”
如此一想,是豁然开朗。
那逆女,多半是后来瞧见侯府接了圣谕,遣去接她回府的车马在路上了,便又装作无事回到洛阳江家,打算从侯府车马回京。
她还威胁江家父母,令他们不许将她这些不可告人的丑事外扬。
可惜江拯二人,在密函当中早已言明。
师远道看那孽障一眼,便知她心术不端。
“这孽障已经在外与人有染,回府以后,你看她可曾提及只言片语?外表清纯,孤标傲世,她这些心机,如不是此次怀孕之事被撞破,谁人能识清?”
江夫人咬牙,颔首哭诉:“般般,真是被教坏了。”
“教坏?”师远道冷冷道,“就是天生坏种。前些年,我们往江家送了多少金银,钱财用物都有,够她一辈子在江家吃喝不愁的了,她的舅舅舅母,更是请了洛阳有名的教习嬷嬷来教她规矩,那位嬷嬷我都已经在洛阳摸清了底细,承认了确有其事。是这败类,自己不学好。芙儿八岁时来我家中,已经规规矩矩,那时候,那孽障便已经在思春了。”
早知如此,当初真该在那女婴尚在襁褓之时,便丢了她一了百了。
她出生便是祸患,生辰八字触逆了储君,被天子所弃,是他师远道对幼女心存怜悯,允了她一条活路,且是条,只要她安稳度日便会伴随终生的坦途。
一念之差,一时之仁,铸下大错!
江夫人清减的玉容上挂着哀愁:“夫君,如今该怎么办?”
般般这事,若是处置不当,师家名声何在?
师远道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望向自家愁云惨雾的夫人,道:“我与封老将军,还算有几分交情,即刻就修书一封,让长随送入封府,就说我开国侯,偶得一张良弓,听闻其子力拔山兮、箭术卓然,邀他过府赏鉴。”
师家先祖,以武传家,库房亦有不少神兵利器,师远道说得出,就拿得出。
眼下也只有如此。
但是教师远道万万没有想到,他斟词酌句,写出一封拜帖,待送入封家,得到的回信却是——
封墨已不在京中。
师远道瞪眼:“确凿?”
长随跪在地上,回话:“春华台下封少将军大展身手,得太子器重,被派出巡视泾河河道了,只怕月余不得回。”
封老将军和爱子分别了十余年,终于得以团聚,这还没享受天伦之乐两个月,转眼封墨被调离,说起来,封老将军也是两眼无奈。
但既是殿下赏识,说不准将来封墨还能有晋升擢拔的机会,封老将军对于殿下还是心存感激的。
只是邀请封墨过开国侯府一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