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格外恃宠而骄。
顾如意也不出声,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过了半响,小姑娘似乎是被说服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哭累了,换成了小声抽噎,年轻的父母也跟着松了口气。
女人试探转身,陡然间四目相对。
“吵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女人面露尴尬,站起身来想走过来,却突然动作一滞,又问:“妹妹,你没事吧?”
顾如意还以为她在说刚才的事,扯出一抹笑:“没事啊,别放在心上。”
可惜这个笑容再配上她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更吓人了。
“那你......”
女人欲言又止,最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眼睛下面的位置。
顾如意虽然不解,但还是伸手抹了把脸,入手湿润冰凉。
是眼泪。
居然哭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啊?
顾如意抬头,不甚在意地朝女人笑笑,解释道:“刚才打了个哈欠。”
这借口扯的,连她自己都很难相信。
对面的女人迟疑地坐了回去,总算没再说什么。
顾如意却睡不着了。
偌大的病房内,只开了其中一个灯,她就安静地盯着白炽灯旁边的那圈光晕发呆。
隔壁床的小孩没再闹腾,那对年轻的父母一左一右地趴在病床两侧浅眠,犹如最忠诚的守卫者,随时准备跳起来战斗。
等水挂完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顾如意伸手够到旁边呼叫器,低声唤护士进来拔针,然后继续发呆。
睡意终于再度袭来,她侧躺在病床上,缩成一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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