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坏了。”
“那可不一定。”乌雅秀贞说道,郭络罗氏哼一声:“你又不像是我,从小学了骑射长大的,我听说你现下还不会骑马?”
这可真实是说到了乌雅秀贞心里的痛了,她因着是包衣出身,从小——说句羞耻的话,家里其实是盼着她能出人头地的,若是有朝一日她能承宠,那家里都能跟着鸡犬升天。
所以自小她学的,是如何伺候人。
乌雅秀贞细心又周到,早些时候话也不多,做事儿十分稳妥,所以在慈宁宫才能斩头露角,得了太后欣赏。
像是学字这些,因着是违反规定的,不能学。骑射这些,虽然不违反规定,但乌雅秀贞也没多少机会学,一个是家里没有马场,要学只能去外面,但她相貌不错,家里既然存了攀附的心思,自然是不愿意让她多到外面走动的。第二个呢,学骑射会让身上的肉变得硬邦邦的,家里对她的教育就是这样不好。
可现下看着郭络罗氏,乌雅秀贞就有些怀疑这说法——郭络罗氏既然是自小学的骑射,那她身上的肉也没显得邦邦硬啊。再者,皇上还十分宠爱她,那岂不是说明,学齐射,对这个并没有太大影响?
那京城里岂不是有许多人家都想错了?
早些时候乌雅秀贞还听说京城里有许多人家的姑娘学骑射的事儿,都说满人是马背上得天下,满人的姑娘也是十分英勇的。但是好像五六岁时候,就好像不怎么听说谁家的姑娘学了骑射了。
正因为大家都不学,所以家里说姑娘家学这个不好的时候,乌雅秀贞才半点儿怀疑也没有。
“我确实是不会。”乌雅秀贞老老实实的承认,郭络罗氏还一挑眉,有些不明白乌雅秀贞怎么忽然就认输了的感觉。
“等你生了孩子,不如你教教我?”乌雅秀贞又问道,郭络罗氏就觉得,自己看出来了乌雅秀贞的目的了,在这儿等着呢,等着看她为难呢是不是?
“行啊,只要你想学,我就愿意教。”她才不为难,她就应承,就要将乌雅秀贞架在这儿。
乌雅秀贞却是十分认真:“那可需要拜师?要束脩吗?还是要什么别的拜师礼?不如,我给你绣个绣品算拜师礼?但是你先得保证你会认真教,可不许仗着我不会,就随意糊弄。”
郭络罗氏嘴角抽了抽,有些骑虎难下,应,还是不应?
应吧,要是她学不会,那岂不是要说自己没认真教?不应吧,刚才是自己将话扯到这儿来的,现在人家顺着答应了,自己却要反悔吗?
太后娘娘还在上面看着呢。
郭络罗氏扯着嘴角笑道:“什么拜师礼,咱们姐妹这样的关系,要拜师礼的话,日后见了面如何行礼?再者,我可当不起先生这样的称呼,我虽说是敢自夸骑射学的不错,但若是让我来教导人,那我还是有几分……不敢当的。”
她停顿了一下:“到时候若是耽误了你岂不是可惜?”
“可惜什么,我学了又不是要当武状元去。”乌雅秀贞笑眯眯的:“就平常咱们姐妹打马球,这还要多高的技术不成?随意学一学就好。”
太后在旁边一锤定音:“既然是随便学学,也不要什么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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