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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辞额角浸满了湿汗,动作却带有几分克制。彼此舌尖不断勾弄缠绵,意料之外的情意搅得她眼神迷离。
她不由得张启红唇,便于卫辞索取,热意汹涌,在半掩的罗帐中蔓延。
朦胧间,透过大开的房门,她瞧见廊下遗落的红梅瓷瓶,遭了风吹,终于倾倒在侧,汩汩清水喷洒而出,晕湿了一地。
折腾至半夜,锦被皱得不成样子,浴房也狼藉一片。卫辞换过衣裳,神清气爽,扫了眼已经陷入深眠的宋吟,交待香叶去书房取些上等的笔墨纸砚,明日再添一张书桌。
回清风院的途中,自他六岁起便随侍身侧的刘嬷嬷上前请示:“老奴先行去熬避子汤。”
“等等。”卫辞道,“夜里莫要吵她,白日再喝也是一样。”
刘嬷嬷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小公子尚且记得规矩,低头恭敬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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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宋吟被唤醒。
仆妇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纹丝不动地跪在塌前,见她睁眼,一板一眼道:“吟主子请用。”
且不说宋吟芯子里是个现代人,从前位低,何曾被跪来跪去。她当即吓得清醒,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示意仆妇起身。
香茗适时捧来一碟蜜枣:“吟主子可要尝尝?”
吟主子?
她这才意识到府上众人改了称呼。
若宋吟当真是土著,听罢兴许会眉开眼笑,很可惜她不是。
她一言难尽地嚼了嚼蜜枣,待压过了苦味,问起正经事:“今日可还能出府?昨日瞧那簪子不错,我想再买一对儿相衬的镯子。”
“奴婢伺候吟主子更衣。”
一回生二回熟,宋吟已将出府的路线记了个大概。她先是要了一对金镯与翡翠扳指,又打听到锦州有名的茶楼,坐于雅间悠闲品茗,一边听楼下说书。
于她而言,自是不比前世的电影电视来得有趣,但老先生说得眉飞色舞,不时拍拍醒木,底下茶客细声耳语,倒也不失为一种趣味。
香叶与香茗恪守规矩,不论她如何劝说也坚持要站着,宋吟只好微微后仰,问:“你们闲暇时都做什么?可会看话本子?”
香茗腼腆地笑笑:“奴婢不识字,旬假里爱做些女工。”
说罢推推香叶,后者只好也答:“奴婢不看话本,也不会女工。”
宋吟笑了笑:“我知道香叶爱做什么,公子说你身手好,可是喜欢练功?”
香叶道“是”,脸上因夸赞而一阵黑红。
待窗外霞光照耀,三人打道回府。宋吟今日没有探出可用的消息,却得了沉甸甸的金镯子,心情大好。
独自用过晚膳,她挽起袖子,在新送来的书案上作画。
既有了胖员外,便少不得唯他马首是瞻的小厮,至于正派角色么,宋吟照着自己画了位女侠。每每员外闹事,女侠从天而降,如此笑中带飒,故事意蕴愈加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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