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冷淡的目光自荐枕席。
他抬手掐住宋吟脸上的软肉,“嗤”一声:“我算是领教了,你就是个得寸进尺又喜爱窝里横的主儿。”
……
李知应高估了卫辞的品性,亦低估了宋吟在他心中的分量。
莫说卫家二小姐与卫辞并非一母同胞,便是嫡亲的,他也不在意婚约不婚约,着实是狂傲到了极点。
偏偏落得如此下场,李知应还需保持缄默,只因卫辞拔剑时放言,道是要即刻拟家书让卫母搅了这桩亲事,且日后回京若有风吹草动,他一概算到李知应头上。
于是棘手事情将告一段落。
宋吟这厢毕竟年岁轻,又成天喝着补药,不日便恢复了活蹦乱跳。她缠着卫辞问道:“为何桃红姐姐还未来府里见我?”
实则下人回禀过一次,卫辞忙着写奏折,忘了听。
对上宋吟软绵绵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扯谎:“石竹竟忘了回禀你?兴许在忙方家的事,这样,用完午膳我带你去钦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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