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挨个点了一遍。
“昨个儿来寻你们,本是有件事要商量,结果听闻你们被街道司带走一事,可把我吓得不轻。我当是谁那么不长眼,原来还是上回那个泼皮!”
兴奕铭得知此事,当即就找了衙门里的熟人打听。
本想着要是有人对秦夏不利,他也能帮帮忙使点劲。
但消息传回,知晓衙门已查明真相,还了秦家食摊清白,他也就没再多余做什么。
秦夏把铁板上的烤冷面翻了个面道:“那等小人本就是记仇的,也怪我们不够谨慎,着了他的道。”
兴奕铭手里举着根热气腾腾的粉肠,咬了一口咽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再者,卖吃食的本就容易遇到这等心术不正的,我小时候铺子里还曾有人买了点心回去,往里塞上老鼠屎,说东西不干净要讹钱的。”
兴奕铭吃完一根粉肠,把竹签往摊子上备好的签筒里一扔,目光朝旁边飘去。
“奇了怪,都什么时辰了,你们旁边那卖腌菜的怎么还不来出摊?”
秦夏笑而不语,虞九阙同兴奕铭解释道:“那汉子卖的腌菜长了毛,被街道司拿了,后续我们也不清楚,但八成是没收了号牌又罚了银子。”
兴奕铭扯扯嘴角,摇头道:“怪不得,要我说,指不定他和那姓刘的泼皮也有瓜葛,落的这个下场,也纯属自食其果。”
秦夏也作此想。
不过事实究竟如何,也无需去探究了,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下回在路上遇见,都不一定还能认出来。
最后一份烤冷面做好,连带煎饼果子和一锅汉堡递出去,秦夏问兴奕铭道:“兴掌柜说昨日来是有事相商,不知是何事?”
兴奕铭一拍脑袋。
“看我这脑子,你不提还险些忘了。”
他接过沉甸甸的油纸盒和油纸包道:“你上回不是说想赁个铺面开食店么?我有个兄弟在城里有几个铺面,其中一个近来正好空出来,一个月租子十两,就在板桥街,你若是有意,随时可以去看。”
秦夏一愣,没想到兴奕铭还把自己的随口一说当件事放在心上了。
“一个月十两,在板桥街,这租子不算贵。”
因为有心赁铺子,秦夏也曾找人打听过齐南县城里沿街铺面的价格。
板桥街是齐南县头号“商业街”,那边能开食肆的铺子,按照面积大小,现在的市价基本都在五百两以上,最高可至八百两。
对于普通人家而言,几乎称得上是天文数字。
而月租同样不便宜。
普遍一个月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租上几年都够买下铺面的了。
奈何纵然人人皆知“租不如买”的道理,该买不起的还是买不起。
高兴的只有早年眼光独到,买下铺面朝外租的东家们,那可真是躺着都能数钱。
兴奕铭笑道:“若非如此,我也不来跟你多这句嘴。那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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