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扶霖当上首领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尝到过权利滋味的人是不可能放弃自己现在的特权的,扶霖不仅不愿被放逐,还不愿意从首领的位置上下来。
他能杀扶年一次,自然也就能杀第二次。
没过多久,巫医出了。
“扶年大人的身体十分健康,只是右手腕扭伤比较严重,用药几天就能好,大人您不用担心。”
巫医这话一出,扶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强颜欢笑:“真好,我哥平安无事。对了,他的右手腕只有扭伤吗?没有别的伤口了?”
扶霖记得,当时扶年被咬伤的就是右前爪。
怎么会只有扭伤呢?
那种环境连个药也没有,伤口也不好处理,发炎流脓了都没刀割腐肉,还怎么恢复?
巫医只以为扶霖是太关心哥哥了,道:“大人右胳膊上有一道疤,应该是这次受的伤,不过已经完全好了。”
扶霖悬着的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小的扭伤很快就能好,今天扶年刚回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今天就立马带伤出去狩猎的,部落的人会谴责他的。
最早也得是明天。
扶霖坐了下来,他现在不能离开扶年,扶年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保不准什么时候会把他做的事情说出来。
届时他若不在场,那情况就对他很不利。
他要守在人身边,熬到明天,派他出去和他一起狩猎,然后跟他道歉,打感情牌,再看看能不能趁人不注意再来一次。
他肯定是打不过扶年的,只能用阴招。
扶霖在院子里把算盘敲得啪啪响,屋里的扶年根本没想扶霖的事。
人已走,他就没那么烦了,专心给床上的小雌性擦汗。
解药喝下去后,姜沅的脸色明显好一些了。
巫医配好了草药,将它们一份份包进叶子里捆好。
注意到巫医已经配好草药了,扶年一刻也没在这里多待,抱着人,拿起草药,往家里赶。
出门碰到扶霖,他也没管。
察觉到扶霖一直跟在他身后,担心吵到身上的人,扶年只是警告地看了扶霖一眼。
等扶霖跟到了扶年家里,扶年一进院门就把门插上了。
扶霖也没硬闯,只是守在门口。
好在扶年的住处比较偏僻,其他兽人看不到这边。
扶年没管外面的人,他许久未归,房间里的家具落了些灰尘,他先用尾巴把床上的灰整干净,把人放了上去,这才开始收拾家里。
担心打扰到人,扶年动作很轻,打扫完后,身上都沾了灰。
扶年的住所可以算是部落边缘了,他屋后面就是山,没多远的地方有条很窄很浅的河流。
扶年进院子里听了下,扶霖还没走,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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