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经给我一块玉佩。”
许铭将那一块玉佩拿出,放在了桌子上,玉佩上刻着一把剑,剑上缠绕着一条龙:
“陛下曾经说过,这个玉佩有两个作用,一个是调动郡里面的军队,另一个对于五品以下的官员,乃至于凡尘百姓,有着先斩后奏之权。
调动郡里面的军队就没必要了,朝堂方面不好说。
但是先斩后奏,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房龄严肃地看着许铭:“许铭,你可想清楚了!”
房龄知道许铭想要干什么了。
既然没有证据,那许铭就不需要证据。
先将这四个豪族给杀了,那这四个豪族的势力自然就乱了,其他人就怕了,阻力也就小了,最后再由许庞达接手,基本上就可以把事情调查得出来了。
但是……
房龄劝说道:“许铭,你小子不过是一个英魂境武夫,英魂境武夫还不足以在白河县横着走。
其次就算是你最后找出了四个豪族该死的证据又如何?
朝廷依旧是会有人对你进行抨击。
你确实深得陛下宠幸,但你越是深得陛下宠信,就越是危险,有很多人巴不得你死。
你不想当驸马爷,难道别人不想当?
再者,你可能会得罪四个宗门!
白河县的四个豪族,就是四个宗门在白河县的话语人,人家做事,肯定是会把自己的弟子摘干净的。
你就算是清洗了这四个豪族,估计都找不到这四个人死罪的证据。
而按照我们武国律法。
你将人家给杀了。
他们为了找回颜面,可不会管你到底是不是武国的状元郎,都是有权利让同境界的修士找你报仇的。”
听着方老先生的话语,许铭笑了一笑:“晚辈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来便是了,正好晚辈瞅着没有人练手呢。”
“你唉罢了。”房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早该知道,你不是那一种安稳的人,否则的话,你当初也不会进血浮屠,更不会辞婚,到时候等你顶不住了,就赶紧回武都吧,老老实实成为驸马,估计也没人敢动你了。”
许铭落了一子:“到时候再说吧。”
和房老下了几盘棋之后,许铭告辞离开。
走在白河县的街道上,家家灯火已然熄灭,只留下了寂静的夜色与那皎洁的月光。
走着走着,许铭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眉头微微蹙起。
许铭继续往前走。
而就当许铭走过一个街角的时候,许铭停下了脚步。
低下头一看,是一个发光的阵法,阵法血红,像是用鲜血描绘而成的一般。
紧接着,阵法逐渐弥漫,宛若雨水冲刷了红墨,落得一滩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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