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昨天晚上才收到的消息,基本上是以最快速度送回来的密报。
但是这个王璨却同一时间收到了密报?
这至少是说明了,朝堂上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也在派人监视着许庞达和许铭,应该说对方的目标就是许铭。
所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立刻捕捉到了。
毕竟许铭不想当自己女儿的驸马,可这不代表别人就不想当了。
“白河县距离武都有万里之远,不知道王爱卿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武帝问道。
“回禀陛下。”王璨语气很是自信,似乎一点都不怕武帝去查,“昨天晚上,下官正在书房里面看书,收到了一个在白河县友人的来信,在信中,下官的这位友人谈及了此事,下官觉得此事极为严重,故今日便是上奏!”
“”武帝自然是知道王璨是随便编织的一个借口,但是武帝也没办法深究。
对方既然能够编出这种借口,就说明对方就会做这种准备。
武帝倒是好奇王璨身后人到底是谁,现在就抛弃了王璨这么一个棋子。
王璨弹劾许铭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让他做的。
虽然说王璨弹劾许铭,看起来不过是一件小事,但是以后,武帝肯定不会重用王璨了。
甚至用不了多久王璨就会被调离武都,乃至于到时候找个借口让他罢官回家也不是不行。
不过,就算武帝猜不到是哪一个人指使着王璨,也可以隐隐猜到,应该是武国的哪个藩王。
“那王爱卿就把事情具体说一说吧。”武帝开口道,心中已经是在想着应对的策略。
“是。”王璨拱手一礼,“四日前,在白河县,文武卿许铭前往了一个青楼”
王璨将当时许铭前往青楼将孙家的大公子杀了,提着脑袋出来,又在一天之内把白河县的四个大家差点杀了个一干二净给说了出来。
朝堂之上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是没有人站出来当面指责许铭,武帝也可以听到有不少人在说着“状元郎怎的如此嗜杀”、“状元郎心中还有没有王法”、“状元郎为何要如此做?”等等的声音。
武帝给身边的魏寻使了一个眼色。
魏寻扯着公鸭嗓喊道:“肃静。”
朝堂之上,百官的议论声才是逐渐平息。
“陛下,此事一定要调查清楚,我武国法度怎能被如此践踏?”
“陛下,吾等虽然不知道白河县的那四个家族是如何得罪了状元郎,但是状元郎如此嗜血的性格,实属不妙啊。”
“陛下,不知道白河县四大家的其他人有什么错呢?状元郎这是在滥杀无辜啊。”
“陛下,我们武国好不容易与各个宗门达成了平衡,而状元郎无故就将人家的嫡传弟子、亲传弟子给杀死!这不仅仅是打了那四个宗门的脸,更是会让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门感觉不适啊。”
这个时候,不少人才是站了出来,委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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