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在了秦子墨的桌上,并且亲自为其磨墨。
秦子墨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握着笔,落于纸上。
这是一幅画,秦子墨只画出了一个人的轮廓,画中之人同样是在抚琴,宛如一个不食烟火的仙子。
当要描绘出画中女子的面容之时,秦子墨顿住了,不知从何落笔。
停顿了许久,秦子墨放弃了绘出其容颜的想法。
在画中右侧提诗一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每个人都有秘密,秦子墨自然也不例外。
秦子墨生而知之,脑海中留存着某个地方的记忆,好似一场大梦。
将墨笔放下,秦子墨低头看着画中之人,缓缓合上了双眼。
站在一侧为秦子墨磨墨的穆言欢,看着桌上的画中女子与诗词,惊为天人。
每一笔浑然天成,只是一个微妙的轮廓,便引人遐想。
尤其是纸上一侧的诗词,穆言欢从未听到过,她自认为没有资格评价。
许久,秦子墨将桌上的画拿在手中,而后摇头自笑。
撕拉——秦子墨直接将画给撕了,变成了一块块碎纸,飘落到了桌上和地面。
“这……”穆言欢下意识想要制止,可立刻回神,不敢出声。
糟蹋啊!穆言欢不难想象,要是这幅画问世的话,必将闻名天下,价值难以估量。
甚至对于某些喜好书画的大财阀来说,甘愿为此画一掷万金。
北宫冥和白浅伶都看到了秦子墨的画中人和落笔诗词,大吃一惊。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多谢阁下和锦绣楼的招待了。”
秦子墨以灵力将体内的酒意驱散,泛红的面颊恢复如初。
低头看了一眼碎成数十块的画作,秦子墨转头对着穆言欢说道:“脏了锦绣楼的地方,烦请打扫一下。”
说罢,秦子墨有些心神疲倦的推开了雅阁大门,没有再和北宫冥打招呼了,直接下楼。
北宫冥没有阻拦,让穆言欢将秦子墨送出去。
穆言欢现在对秦子墨极为敬畏,连忙一路小跑到了秦子墨的身前,亲自将紧闭的锦绣楼大门打开了:“秦大人,您慢走。”
秦子墨点了点头,朝着内阁而行。
锦绣楼的四面八方,都有各大世家的探子。
他们在看到秦子墨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之时,尽皆呆滞,赶忙回去禀报。
秦子墨不仅没有被锦绣楼留住了,而且穆言欢还亲自将其送出,疑似没有刀兵相见。
锦绣楼,北宫冥让人将画作重新粘好了。
画作摆在桌上,北宫冥细细品味了一番,赞叹一句:“没想到秦渊还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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