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轻声说道:“看来这个屈折早有准备,对这个女人可够上心的。”
“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也配和本世子抢女人?真是自不量力!”李庆话题一转:“那个女子的来历可调查清楚?”
“听说她一月前忽然从天而降,落入天仙楼的后花园,很多人亲眼目睹,疑为仙人。老鸨多次问询,她都笑而不答。如此神秘,引得达官贵人争相追捧,很快红极一时。”
“有意思,既是美人,越神秘越有滋味,本王喜欢。”
“那我再多派人手,将她虏来!”
李庆轻斥打断他:“我好歹也是皇家之人,搞这么大动静岂不让人耻笑?既然屈折要和我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屈折乘那顶小轿返回,大门不敢走,从后门进府。一夜销魂,有些疲惫,他溜进卧房想补个觉,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爹爹威严的脸庞,只得强打精神洗漱,然后去后院练功。
清晨空气清新,鸟鸣阵阵,心情还算愉悦。刚打完一套拳热身,屈颜飞跑过来,气喘吁吁,“公子,大事不好了!”
屈折收了招式,大声斥责:“你这狗奴才,大清早说什么晦气话?”
“公子,有一个老妇人在府门前哭天喊地,痛骂你霸占她的女儿,不知廉耻。街道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屈折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说道:“这不可能,她明明说父母双亡,是哪里来的泼妇在这里闹事?”
“公子,赶紧想办法打发她。再闹下去惊动老爷,就大事不好了!”
一提到老爷,屈折脸色大变,他快步来到正门,前面一群家丁丫鬟向外张望,窃窃私语,见屈折到来,众人闪出一条道路。
大门外挤满看热闹的百姓,中间有一名中年妇人粗布衣衫,跌坐地上哭天喊地:“屈家小侯爷枉读圣贤书,仗势欺人,不知廉耻,霸占我的女儿。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诸位邻里街坊作证,今天我徐氏就要冤死在这里了……”
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咬耳私语。屈折急得直跺脚,吩咐左右,“赶紧拖得远远的,给她些银两打发了!”
家丁刚要上前,身后传来一声痰嗽,声音很低,众人却如惊弓之鸟,连屈折都吓了一跳,退到一边,噤若寒蝉。一个锦衣中年人缓步而来,神情严肃,不怒自威,目光扫过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连哭闹的妇人都止住悲声。
“请随我进府,本侯一定会给你满意的交代……”
正厅之中,侯爷居中而坐,那妇人坐在侧手,惶恐之极,她悲悲切切轻声诉说:“奴家世居城南,以家传染房为生,去年夫君过世,家道中落,债主强掳我的女儿抵债,幸被小侯爷搭救。我女儿命苦,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小侯爷垂涎她的美色,夺其贞操,幽禁于桂花巷,供其享乐!”
侯爷听到这,怒目望向屈折,这贵公子自知大祸临头,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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