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假山旁边支起板子,屈折趴伏于上,后面家丁抡棒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表情,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说:“小侯爷我自在得很,咱们走着瞧!”
阙修酒足饭饱,满足地伸个懒腰。这西侧跨院宁静清幽,小桥流水,风景怡人。
“你这招真妙,让我们摆脱了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自由自在,不亦乐乎?”
擎天却皱着眉,“我还在想那个老侯爷,他的眼球白茫茫一片,分明是个盲人,为什么行动自如,没有丝毫迟缓?”
“你这是瞎猜测,或许人家是天生异相!”
“可他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猜不透!”
两人正说话时,有一个锦衣青年绕过假山,向他们走来。
“在下连冠,是府上一位食客,敢问两位是?”
擎天一听食客,便知是好吃懒作、阿谀奉承之徒,厌恶之心顿起。阙修见状急忙回礼,还报上两人名号,当然隐去慕容之姓。
“两位少年才俊,一定精通法力武功,前途无量啊!”
阙修见此人还算客气,就随意敷衍几句。擎天却不耐烦,出言讥讽:“食客食客,就是天天吃饱无事可做,想想倒挺安逸!”
连冠脸一红,“说来的确惭愧,我在侯爷府一年有余,寸功未立,真是寝食难安。如果到紧要关头,我定豁出性命,报侯爷知遇之恩!”
擎天见其夸夸其谈,更是厌恶,转身想走。连冠一脸神秘,小声说道:“不瞒二位,其实我武功法力之高,世间难逢敌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阙修见此人自卖自夸,十分有趣,就顺势问道:“那仁兄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呢?说出来让小弟涨涨见识。”
“你可听说过二十年前两位绝世青年高手,人称‘南玄北妙’,我的功力可与其二人比肩。”
阙修没听过这两人名号,一时接不上话。旁边的擎天忽然插言:“我只听说‘南玄北妙,比肩于越’,能与南玄太子和北妙公子赖五功力比肩的只有当今慕容家主名讳越,难道您是慕容前辈?”
他明知故问,实则戳破连冠的大话。这厮满脸讪讪的表情,“其实我的功力与慕容前辈还稍有差距,但只有一点点啊!”
如此满嘴大话、厚颜之人,擎天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拂衣袖进了房间,阙修也跟了进来。
“什么是‘南玄北妙,比肩于越’?”
“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轻的绝世高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那后来呢?”阙修急忙追问。
“南玄太子因婚变厌世,隐匿江湖,据说痴情无解,郁郁而亡。而妙公子赖五则离奇失踪,再也没有出现。”
阙修听得意犹未尽,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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