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没那么容易!”屈折说罢飞身追去。几个身影飞快掠过屋脊,月光下如大鸟飞腾,十分壮观。
追到前院,正殿屋脊之上齐齐站立一排蒙面人,有二十余人。逃跑几人立刻隐入阵列,反身和屈折对峙。
“来的人倒不少,可惜都是垃圾!”屈折说着,发出一波强劲的影剑,无奈如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为首之人冷笑道:“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猖狂?”听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树林中对他肆意吊打之人。屈折惊恐之极,飞速后退。
那人摘下面巾,赫然正是李寻。屈折惊愕之余,用手指点:“李寻你疯了!这里御封‘齐天侯’府,一等世袭爵,你敢在这里撒野?”
“是啊,要不是怕人口舌我早带兵马踏平此地,还用如此大费周章?”李寻冷笑道:“今夜杀光烧光,把‘齐天侯’府从京城彻底抹去!”
屈折目疵欲裂,大声厉吼:“你们谁敢?”
李寻仰天长笑:“你们的底我摸得清清楚楚。你父亲身中魔咒,月圆发作,无法行动,就凭你还有那些无用的护院食客,我一根手指就能杀光光。”
话音未落,檐下传来一声冷笑:“谁这么大口气?要把我们‘齐天侯’府从京城抹去?”
月光之下人影闪动,十余人飞上屋脊。为首之人白衣飘飘,正是侯爷。李寻一见,大吃一惊,说话都不利索:“你不是月圆疾发,无法动弹吗?”
“我不故意露出破绽,怎么能引你们现身?‘月上焚心’与月之盈缺并无关系,二十年了,老夫对这种痛苦早就习以为常。”
侯爷说着提高嗓音:“奕王殿下,话已经说开,就请尊驾现身一见。”
话音刚落,月下一人飘然而至,金冠束发,一身蟒袍十分华丽,他手捻须髯笑道:“这些无知的小辈,向我夸下海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侯爷要是这么好对付,那堂前御赐‘功劳齐天’的牌匾岂不白挂了?”
“殿下过奖了!您今夜乔装,兴师动众,不知意欲何为?”
奕王面色转而严肃:“圣上病情危重,特赐我密旨,宣玄太子进宫面圣。”
侯爷笑道:“玄太子隐世多年,生死不明,殿下贸然向我要人,岂不是强人所难吗?”
奕王冷笑:“你在后山建有结界密境,供太子藏身,我已查得一清二楚。快快交人,我们相安无事。”
“圣上要见太子,我双手奉上。可您这架势分明是要玉石俱焚,杀人灭口啊!”
奕王被他戳破,怒目以对。
“殿下摄政多年,权倾朝野,而圣上子嗣年幼软弱,无力与您抗衡,只要除去太子,您就可轻而易举篡夺天子之位。”
奕王怒极,用手指点:“你敢诬蔑本王!今天就要让你‘齐天侯’府鸡犬不留!”
侯爷冷笑回应:“你蓄谋已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多说无益,放马过来!”
旁边的李寻破口大骂,“老匹夫,先送你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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