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青年向他施礼:“主公,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撕下粘贴的胡子,露出本来面目,“肖瑟,做好准备,天黑出发!”
“主公,弟子有话要讲。您说预测未来只是看到无数种可能,关键是按部就班,不可生变。可是您对行程一拖再拖,恐生变数。”
阴离殇打断他的话:“毋须多言,我自有分寸!”
“主公,我看您是被儿女之情牵绊了思绪,被温柔之乡消蚀了意志。难道您忘了挑断脚筋的锥心之痛?忘了您的妻妾遭人凌辱?忘了多少兄弟无端冤死?只有为王爷办好此事,我们才可能东山再起!”
阴离殇面色阴沉不语,重新黏上胡须,拂袖而去。
他轻轻挑开小木屋的门帘,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并没有那云公主的影子。他在门外寻找,极目四望,还是没有她的影子。心中正着急时,忽然从林中传出一阵清脆的歌声:美丽的湖水,无边无际,像我思念你的眼泪,从来没有干枯的时候……
这正是那云的声音,她唱的是一首在突厥草原流传很广的情歌,那银铃般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磁性,阴离殇如痴了一般,一步一步走过去。顺着小湖边缘,一直来到月牙的尖尖,那云的歌声正是从这里传出来。
阴离殇望过去,心中怦怦直跳。在蓝天、碧水之中,映照着那云婀娜的身姿,她静立在湖水之中,身披薄纱,透过朦胧的水气,她的雪白肌肤一览无余。如藕的手臂挥动时,晶莹似珍珠的水珠飞洒,还有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飞泄,荡漾间如白云飘动……
阴离殇如痴如醉,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歌声戛然而止时,将他一下子从虚无缥缈中拉回现实,他有些惶恐,不知所措。
那云只轻轻掩好衣衫,笑盈盈走来,如出水芙蓉,“胡子叔叔,既然要远行,我想痛快洗个澡。”
离殇努力平静心情,从她玲珑的身躯上转开视线,“天气这么凉,公主小心生病!”
“你这一说,我觉得真是很冷,你看我的手都在发抖!”那云公主将手伸过来,离殇轻轻盈握,果然觉得冰凉而颤抖。他脱下外衣,披在那云肩上。
两人相依回到小屋,阴离殇为她盖上毛毯,那云将头枕在他的臂弯,“我小睡一会就出发。我忽然象回到小时候,时常躺在父王的怀里,这种感觉我真的很喜欢!”
离殇轻抚她红扑扑的脸庞,“你在发烧,不要说话,赶紧睡吧……”
等那云公主醒来,依然躺在阴离殇的臂弯里,外面天色昏暗,她浅浅一笑,“你看我,一觉都睡到天黑了!”
“傻姑娘,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
“什么!我整整睡了一夜?”那云惊问道:“那胡子叔叔你整整抱了我一夜?”
“昨夜你发烧,我放心不下,只能推迟行程。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官道之上,几辆马车还在等候。
肖瑟将阴离殇叫到一边,“京都线报,突利皇子释了兵权,幽禁在家。二皇子契力大权在握,还请了高手对付我们。情况危急,可是您却陷于温柔之乡,行程一拖再拖,现在白天上路,难以隐藏踪迹,危险更大。主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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