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清理出其他道路上的积雪,方便五皇子上早朝。
以往,五皇子的身后总是跟着形影不离的丁卯,可是今个却只有五皇子一人匆匆离府。
等他走过之后,护卫们小声议论着。
“大婚可休憩三日,今个才第二日,殿下却去上朝,如此冷落皇子妃,她怕是要伤心了。”
“皇子妃是什么人物?怎会与寻常女子似的柔弱?你这个新来的,莫要胡言乱语,休怪我拳脚无眼!”
护卫们口中讨论的丁卯站在翎翠苑的房门口,抬脚跨了进去,穿过珠帘,径直走到床榻前。瞧见隗卿依旧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
“隗公子?”
叫了一声,隗卿没有睁眼,丁卯眸色深了几分,拔高音调,“隗公子!”
躺在床榻上不动的隗卿缓缓睁开双眼,病弱的目光看着来人,“何事。”声音有气无力,好似随时会断气。
丁卯:“殿下吩咐我来瞧瞧你。”环顾四周,皱着眉眼神落回隗卿的脸上,“伺候你的丫鬟呢?”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秋霜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躬身先向丁卯行礼,“见过公公。”眼神一转落在隗卿的身上,“见过公子。”这才转身走到木架子上,把木盆放上去,拿起棉布浸入热水中。
昨日,她生怕素缨向管家告状,拜托春芽帮忙照顾一下隗卿,又拿出银锭子塞给春芽代为赔给素缨后回了家。
算计着素缨打晕隗卿犯了错,殿下归府后必定惩戒她,管家忙于救人无暇顾及他人,今日就能安全返回府中,所以一大早冒着风雪赶了回来。
丁卯静静地观察着隗卿的面色,想起王大夫的话,确认隗卿病的不轻,“殿下吩咐,让你好生休养。”
隗卿咳嗽了一声,“多谢殿下体恤。”
丁卯并未看到隗卿因为惩戒之事记恨五皇子,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隗卿的眼神瞬间阴沉,眼角余光瞥见秋霜走近,神色恢复如初。
秋霜伺候隗卿洗漱后,又伺候他用完早膳,等他闭上眼睛继续休息,方才离去。
落梅院。
画戟把王大夫送进了门,自个却没有进去,转身离开。
进了屋,王大夫瞧见躺在小榻上打鼾的春芽,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近,打量着春芽的脸色。
判断出她劳累至极,于心不忍就没叫醒她。
绕过她踏进了内室,走近梳妆台,把身上沉重的药箱放在上面,转身走到床榻前。
瞧见素缨也在熟睡,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不发热。
想给她把个脉,伸手掀开被子把她的手腕拿出来。
冰的一个激灵,素缨猛的抽回手,睁眼看着站在床榻前的白胡子老头,“……鬼?”
王大夫:“……你昨夜又发起了高热,我来为你诊脉。”示意素缨自己把手腕递过来。
素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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