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她说不上来的心绪,不知为何,对上嫂子的目光,小雅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丛业先一步移开视线,对小雅说:“那就劳烦你带路。”
小雅平日里话不算多,对着丛业时,却总忍不住喋喋不休。
她跟丛业讲村里的许多事,许多人。
丛业正好也多了解,便认真听着,还时不时问几句。
在提到房慧慧时,小雅飞快地看了一眼丛业,开始支支吾吾。
“嫂子,村里有些闲人就喜欢没事乱编排人,你别放在心上。”
丛业对那位叫房慧慧的还有印象,是个不太会掩饰自己情绪的姑娘,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对方编排了她什么,在这个时代,能让人兴奋传播的八卦可不就是男女那点事?
是以,丛业问的直白,“她说我明明已经成了亲,还红杏出墙?”
小雅脸顿时红了,“嫂子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可说了我的出轨对象是谁?”
“出轨是什么?”
丛业说话尽量文绉绉,只是她自认文化底蕴不够,想了想,用更粗俗的话说:“就是我的姘头。”
小雅脚步一顿,捏着篮子,看向丛业,期期艾艾地说:“嫂子,你别这样说自己,你不是那样的人。”
嫂子虽然脸苍白了点,也瘦了点,但看骨相,其实相貌不差。
再说了,有桑启哥那样的夫君,嫂子不可能看得上旁人。
丛业也跟着停下脚步,看着小雅认真的小脸,没忍住,捏了捏她尤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笑道:“我短时间内确实没有心情找男人。”
小雅脸再次爆红。
她这才回答丛业方才的问题,“房慧慧就是闪烁其词,嫂子洁身自好,她就是想编排也编排不出个人来。”
提到房慧慧,极少背后说人不是的小雅都忍不住皱眉,“她从小就喜欢哭给人看。”
小雅跟房慧慧年纪相仿,小时也一起玩过,只是房慧慧在人前装的懂事,脾气好,在同龄的孩子面前就露出真面目,她霸道不讲理,她喜欢的东西就必须得到,要不然就去大人面前哭。
小雅记得清楚,她七岁那年过年,她爹给她买了一根红头绳,新年第一天她娘给她梳了一个麻花辫,就扎那根红头绳,房慧慧见了后硬是上前,要扯掉她的头绳。
那时小雅个头小,力气不及房慧慧,她推拒不过,只能跑,只是才跑没几步,就被房慧慧揪住了头发,用力扯,她头发被扯乱,还被房慧慧拽掉一小撮头发,她哭着跑回家,她哥带着她找到房家。
岂料房慧慧没说话倒是先哭了,说头绳是小雅自己送给她的。
房慧慧三个兄弟都护着她,梁树跟那三兄弟打成一团,被打的鼻青脸肿。
因为这事,两家爹娘也差点打起来,村长出来调和,双方才收手,也是自那以后,房家跟梁家人见面都互相不理睬的。
“嫂子,以后见着她,你离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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