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要是出事,我跟孩子也活不下去了。”说到伤心处,妇人哀哀地哭。
看到妇人真心实意地为他着想,男人心下感动,他握着妇人的手,“芸娘,能娶到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是勾栏院里那相好的与他说过的。
妇人果然感动的涕泪横流。
夫妇二人抱头痛哭。
丛业被恶心的不轻,她不客气地打破这一出虚假的温情,“他不值得救。”
哭声戛然而止。
待二人看过来,丛业又说:“我就是能救,也不会帮你。”
妇人不明白丛业的话,才要问,男人先暴怒,他鼓着双目,瞪向丛业,“你这话是啥意思?”
“就你想的那意思。”
男人还想开口,丛业只吐出两个字,“玉镯。”
男人扭曲的面孔凝滞,瞳孔闪烁,心虚至极。
“妹子,什么镯子?”妇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丛业跟男人在打什么哑谜。
男人神情慌张,他推了一下妇人,“没甚,没甚,你快去做饭,我饿了。”
“可是算命——”
“我不算。”男人厉声拒绝,“算命也找不到金钗,我明天再去求求掌柜的,我没拿金钗,就是,就是掌柜的告官,我,我也不怕。”
男人嘴上说的不惧,语气却能听出颤意。
妇人总算被哄着去灶房。
丛业也没想多呆,他要转身走时,男人拦住她的去路,“你听谁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绕过男人,丛业往外走。
“你能不能别告诉芸娘。”男人突然转了话音,哀求道,“因为金钗的事,芸娘已经好几夜未合眼了,她要是知道,知道那事,肯定伤心。”
在金钗丢了后,他曾找过那相好的,可对方竟避而不见,他心里有鬼,又不敢大闹,在勾栏院外等了两天,才看到他那相好的被一顶小轿抬了回来。
那一刻,男人才知道何谓‘女表子无情’。
两厢对比,他才知道芸娘多好。
他也暗暗决定,以后好好对芸娘。
丛业毫不掩饰自己对男人的厌恶,“到了这时,还不忘拿她做借口。”
再懒得跟这男人说话,丛业大步离开。
“妹子,你这就要走了?”妇人追出来,“那金钗——”
“我无能为力。”
妇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丛业走远。
看到许多糟心事,丛业心情难免受影响。
她脸色沉冷,回去后,一连喝了两大碗水,才好些。
大黄狗靠在丛业脚边,比平日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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