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盯着丛业看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丛业就当没看见,她继续说:“被称作圣母的这一类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旁人刺她一刀,她还要哭着跟对方道歉。若有人挖了她的心肝脾肺肾,只要道声歉,她就能理解并原谅。”
这解释颇细致,桑启眉头皱紧,听完,总结了三个字,“你不是。”
“你睚眦必报。”
丛业笑容一僵,“多谢。”
看着丛业吃瘪的表情,桑启脸色总算是好了点。
没出三天,果然有官府的人来抓那男人。
村里许多年没出现过官府抓人的事,一时间,整个村子都沸腾。
村长更是急的差点厥过去,忙派人去打探。
当日,男人经不住拷打,说了偷拿玉镯子的事。
那相好的自然也被带去问话。
芸娘红肿着眼来找丛业,她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妹子,你说他不值得救,是不是早看出他跟人苟合,还想毒死我跟我儿子?”
丛业沉默。
这也是默认。
芸娘嚎啕大哭,怀中的孩子跟着哭喊。
“我对他那样好,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丛业不劝,也不跟芸娘一起质问,等芸娘哭完,她掏出帕子,递给芸娘。
芸娘擦干眼泪,这才跟丛业说明来意,“他都能做出那样的事,我是不会再跟他过下去的,我爹娘头晌来了,要带我跟孩子回去,妹子,以后我就不回村了。”
芸娘的果断让丛业侧目,也多了赞赏,她说:“心中有念想,做人有底线,过的总不会比先前差。”
而后她朝芸娘怀中还不会走的孩子看一眼,“这是个孝顺孩子。”
在芸娘心里,丛业就是高人,有她这句话,她顿时有了底气,眼前的雾气似乎也在一瞬间散了。
这回走前,芸娘说什么都要丛业收下卦金。
钱不多,统共三十文。
丛业没再拒绝。
芸娘当天下午就抱着孩子,跟她爹娘一起离开响水村。
又过了五六日,村里人听说那男人在牢里受不住,自杀了。
自那日丛业跟芸娘一起去她家,村里人就一直关注这事,后来又看到芸娘给丛业送卦金,走时脸上并无多少悲苦,就猜测丛业可能真的会算命。
只是村里人还有些疑惑,既然这桑启媳妇会算命,怎就没有提醒亮子跑呢。
当然,无人问丛业。
不过自那天起,来桑启家找丛业算命的人就多了。
尤其是张哥来给丛业跟桑启送礼后,丛业名声就更响了。
甚至有外村莫名过来找丛业算命的。
为了避免麻烦,丛业先放出话,不合眼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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