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是上赶着当太子妃么?勾搭我一个病秧子,不是你的计策?”
说罢,他撇开头闷咳两声。
今日是程京妤的及笄日,侯府大宴宾客。
而在两日前,程京妤才将傅砚辞推下水,让他染了风寒大病一场。
此时对她,定然更是敌恨。
程京妤心下哇凉,若是能重新回到傅砚辞刚来燕京时也罢。
可他如今已经来了半年,该得罪不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透了。
要求得他原谅,定然比登天还难。
只是前世她及笄,傅砚辞重病没来侯府。
这次一睁眼,他竟然就站在廊下。
无奈之下,也顾不上思考这些。
程京妤满脸煞白,握住傅砚辞的袖子犟着不放:“我对太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砚辞突然生了气:“跟我说不着,把门打开!”
“我可以帮你!”程京妤急于表态:“你在西楚处处受制于人,太子不待见你,可他还要倚仗我爹,若是我爹站在你这边,局势就大不一样了!”
前世她看不懂傅砚辞的野心,以为他就是个病秧子。
可他不是,心机深沉只怕萧蘅都斗不过他。
若是她爹一开始站在他这边,他做什么就都顺利了。
“你爹?”傅砚辞嗤笑:“他一个西楚将帅,站在我这边,岂不是要谋反?”
程京妤忙摇头:“不会,只要你娶了我,这就是两国联姻!”
她说完,傅砚辞嘴角的冷笑更甚:“娶你?做梦!”
他就像一只被触怒的狮子,差点将程京妤的下巴捏脱臼。
眼中恐惧渐盛,前世死前的情景出现在脑中。
她还剩奄奄一口气时,被傅砚辞猛地抓抱起,她记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只能死在我怀里。”
……
说这话时,傅砚辞分明猩红了眼眶。
她以为,以为傅砚辞是对她存了些心思的。
可今日这番剖白,换来的只有他的不屑。
程京妤笑叹自己天真,她待傅砚辞如此,怎么会让他对自己有情谊?
“我知道了。”程京妤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方才弄乱的衣裳。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了,她再纠缠,只会叫宾客看了更加误会。
萧蘅小肚鸡肠,也会更加针对敷衍辞。
见她如没事人一样迅速收敛了表情,傅砚辞浓黑的瞳里更是阴鸷重重。
他就知这女人惯会使伎俩,装什么都像。
前世就是如此,第一次见她时,她抱着只猫冲他哭,说猫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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