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他又不知道唐未央的真面目,可能在他眼里,比较奇怪的是我吧。”
程京妤这段话说的,带着苦涩和惆怅,还有一丝难以品味的叹息。
听得春华都要心疼死了:“郡主你也想方设法在帮他啊,怎么傅殿下这人这么难哄的啊!”
难哄的不是傅砚辞,而是他内心本就有一道筑起的壁垒。
他这样的人,能入他心的不多,一旦入了,他便会用心看待。
很不幸,唐未央是这个人。
很不幸,她不是这个人。
那小童子还在等程京妤的吩咐,眼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程京妤将一个红色小盒子塞给他:“替我转交给傅殿下吧。”
而后又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上了马车,程京妤却没让车夫立刻走,而是问:“此处是东大街,背靠的南大街是不是住的都是官员?”
“是啊,”车夫想不到程京妤突然问这个:“南大街繁华,不似这里荒凉,地也贵得多。”
程京妤想了想道:“待会我们去瞧瞧。”
说完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唐未央出了质子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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