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往他住在质子府没觉得有什么。
左右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即便萧圣高派人看着,但他要避过也不难。
只有将自己置于险境,才更能掩人耳目。
但既然,他现在接受了程京妤的条件,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那还是有个地方谈事好一些。
程京妤不可能总登门质子府,他也不可能去程府。
最好的地方就是外头。
“不用了。”程京妤嘀嘀咕咕:“你没准比我还穷呢。”
傅砚辞在大靖过的日子,父不疼哥不爱的,又没有一个强势的母族,可想而知没多少钱。
而且这是她要送给傅砚辞的,既然是送,哪有收人家钱的道理。
“穷?”
从出生起就不知道穷字怎么写的傅殿下挑了挑眉。
就连司珏也忍不住笑出来:“郡主此话怎讲?”
“你父皇都将你推出来当质子了,还有你那个皇兄,一脸不是好人的模样,他们肯定不会给你钱。”
程京妤将傅砚辞形容成一个在白菜地里可怜的小白菜。
断定了他是个穷人。
司珏忍着笑要反驳她,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傅砚辞一个眼神制止了。
“.......”
傅砚辞抱臂,一副被程京妤说中了的模样:“那郡主呢?”
“什么?”程京妤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说到自己身上。
“西楚即便国力繁盛,可是祖制中,一个郡主的月银,即便攒十年,也未必会有十万两,郡主买这个宅子,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吗?”
程京妤:“......”
怎么有人收了礼物还这么究其根本的?
看她的表情,傅砚辞一早起来便不太顺的气倏然顺了,还覆上几分愉悦。
他俯下身,凑近了程京妤:“郡主为了买寨子,是将嫁妆都掏空了?”
呦呦鹿鸣:
记住这个温泉汤浴,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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