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握上脉,纤细的指尖搭在上头,娇小却玲珑。
聂文勋能有什么毛病,脉正常得很。
大家心知肚明,唐未央也就在他的腕上多放了一会儿。
末了她将聂文勋的袖子放下来,笑:“殿下身体康健,不过是天干有些虚火,未央晚些开几贴清肝的疗补送去可好?”
“如此就有劳唐姑娘了。”
此时傅砚辞也过了来,聂文勋带着‘你这个青梅有点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傅砚辞恍若未闻。
这两个他都知道什么德行,不过是在这虚以为蛇了一番罢了。
他不爱看,因此才磨蹭了许久。
“殿下,文勋太子无大碍,您的身子却是许久没看了,未央给您搭一下脉吧?”
傅砚辞也有此意。
此前他解了毒,身体却没恢复稳定。
现在修养了快一个月,已经完全好了。
也该给傅砚墨找点事做。
他将手腕送上。
唐未央一喜,可是手搭上去半晌,她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
甚至到了有些铁青的地步。
傅砚辞的脉搏,平静到了令她惊悚的地步!
她似乎不相信,再三诊过后,忍不住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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