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的。
若是凑近灯下仔细看,几根掌纹中间,有一条细小的旧疤痕。
只是或许时间过了太久,那疤痕已经极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夙乙:“......”
沉默了一瞬,他撩开了自己的手臂,一条长直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
这是作为一个江湖人士的骄傲。
他说:“这都不痛,你矫情什么?”
话落,‘啪’他另一边的脸也同样挨了一巴掌。
“......”
“疼吗?”程京妤问。
夙乙终于怒了,他收回手,瞪向傅砚辞:“人留在你这!但是不能——你懂么?我明天再来!”
说完不等傅砚辞回答,轻功一闪,人已经在窗口没了影子。
不是他放心傅砚辞不会做什么,而是程京妤这睚眦必较的酒疯,根本不会允许别人对她做什么!
多虑了。
他完全多虑了。
司珏也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那殿下,属下也退下了!”
说完撒开脚丫迈步下楼梯。
像是有狗在追。
“走了?”程京妤还举着她的左手,迷茫:“怎么都走了?”
她好像又想起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我要去找大夫。”
但是没到楼梯口,又被傅砚辞捞着腰带回来。
他的耐心也要用尽了:“你还要闹多久?”
“本郡主没有闹!”程京妤将手掌举到他面前:“你看,还在流血!”
她掌心有两滴方才在玉珠手上沾的血,但是已经干了。
程京妤很急,用右手去擦:“出血了,不可以废掉,府医是姜素白的人!”
话语里颠三倒四,可傅砚辞却渐渐捋出一条逻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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