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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刚刚已经被你打走了。”
阴沉的,强大危险的气息逼近,程京妤连双手都被禁锢在耳侧。
即便是醉酒,程京妤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危险。
她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抬腿就要朝傅砚辞踹过去。
但是傅砚辞又怎么会她这样小动作攻击到,他抬腿轻轻一卡,膝盖便将程京妤的双腿压制。
这个姿势——
程京妤再醉,也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刹那间分辨不出来她脸上的红晕究竟是因为酒气还是羞的。
“你放、放开本郡主!”
“现在知道怕了?”傅砚辞狞笑:“晚了,酒后吐真言,你惹到我了。”
这话有些耳熟,但是程京妤已经来不及细想。
她挣动身子,想要躲避傅砚辞的触碰,心跳像要从喉咙蹦出来。
“你若是敢对本郡主做什么,本郡主定然抄了你的家!把你的脑袋放入铜炉练单!”
“是么?”
这威胁听起来挺可怕的,实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傅砚辞将程京妤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只用一只手控制住。
很难不说他是恶意的。
因为这个姿势,程京妤高举双手,露出一段莹白细腻的颈。
更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
也.....更为屈辱。
“你!”程京妤破口大骂:“王八蛋,放开我!”
空出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劲,停留在脉搏跳动的地方,指腹微凉,摩擦的时候激起一阵战栗。
“你猜是你先将我的头颅扔入铜炉,还是我先将你漂亮的皮剥下来,挂在侯府高悬的门匾上?”
若是此时有任何一个人在场,都能看见傅质子眼中浓重化不开的狠厉。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相反带着温柔。
可是那眼神如狼,也像经过一个冬后饥肠辘辘的狮子。
看见了猎物,只想开膛破肚。
程京妤的张牙舞爪都化作不起眼的涟漪。
在雄狮爪下,似乎没有任何逃脱生还的可能。
她感到腿软,站不稳的时候,傅砚辞的膝盖却又稳稳托着她。
“你想——呃!”
她微微瞠大双目,脖颈随即传来刺痛。
那是牙齿嗜咬的痛感,咬在她的命脉上。
本来就不能思考,此刻恍若母鸡。
她如同草原上被咬住了脖颈的羚羊,感觉到利齿一点点深入她的皮下。
很疼。
她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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