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有些东西牵一发动全身,他只能事事亲为地拿主意。
见司珏在桌边站了好大一会儿,他不悦地抬头:“什么事?”
随即看清司珏手中的宣纸上,巨大的‘地契’二字。
瞳孔一缩,已经先将东西抢过去。
展开看完,傅砚辞眯了眯眼眸。
司珏大气不敢喘:“殿下.....”
“来人怎么说?”傅砚辞将地契揉皱了,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这几日他的脾气都不大好,他们计划上有差池的,全都挨了重罚。
就连质子府伺候的下人也都将动作放的一轻再轻。
生怕触碰了傅砚辞的逆鳞。
司珏忧心道:“就是个程府的下人,被差使过来送东西的,什么也不知道。”
他找程京妤的下落都找疯了,恨不得掘地三尺挖出来。
可那下人愣的不行,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显然侯府早有人安排过,不会叫下人知道程京妤的下落。
“金银轩是她买的,这事程侯不知道。”傅砚辞缓缓露出一个冷笑:“她是想跟我彻底撇清关系。”
将地契送过来,预示合作结束。
可他并未允许。
他尚且没有答应,程京妤竟然敢!
司珏害怕极了:“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会不会是程京妤已经察觉了殿下在找她,所以特意送来地契,用无声的方式告诉殿下他们之间撇清了关系?
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殿下这样过。
不对,上一个瞒着殿下偷偷跟太子搅和在一起的唐未央,最终死的很惨。
殿下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抛下。
程京妤这种,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背叛.....
“找!将讯卫调过来,找到她在哪!”
失去掌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傅砚辞被这种情绪牵制了三天,已经忍到头。
地契?
以为将金银轩过到他名下,他稀罕?
傅砚辞由一开始的不安和莫名的牵挂,到现在的焦躁,已经突破了他所有的忍耐。
不可能任她自我下去。
司珏暗暗心惊,讯卫!
那是殿下一手培植起来,掌控五洲内朝堂动向的耳朵!
讯卫出手跟掘地三尺也没有差别了。
这原本不轻易用来办私事,因为干系实在重大。
但这次竟然出动了,可见殿下的上心程度。
司珏不敢有置喙,连忙去安排。
刚出门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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