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转的。朝廷的事,何必那么尽心呢?”陈有根嘟囔道。
“你不懂。”邵勋装逼地一摆手,道:“我徂安阳,言涉陕郛,行乎漫瀆(du)之口,憩乎曹阳之墟。美哉邈乎!”
“什么哉什么乎的……”陈有根小心将信收好,悄然离去。
他看似粗豪,实则内有锦绣,知道拜访裴氏是大事。因此,当天下午就带着二十余骑,自茅津过河,踏上了河东的土地,一路狂奔而去。
邵勋则抽空绘制着简单的地图,以便以后用到。
对他而言,这既是一趟耀武扬威之行,同时也是参谋旅行,重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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