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阮烟看着手中的布包,咬了咬牙,故意道,“那我要是都花完了呢?”
都给你花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傅宴清含笑的声音在下一刻响起,“那我努力上班,争取涨工资,多拿奖金,让你继续花。”
阮烟,“???”
他该不会喜欢她吧?
不然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连钱都让她随便花!
可他们才相处了几天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概他就是大男子主义发作,觉得自己身为丈夫,就要养老婆孩子吧!
阮烟觉得这个解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才坦然的接受了。
见傅宴清开始摆饭了,阮烟就回了屋里,把装钱的包放进柜子里,顺便喊醒了昭昭和念念。
早饭后,傅宴清带着人参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阮烟也带着昭昭和念念出了门。
小孩子精力旺盛,不能总把他们圈在家里,带着出去玩儿是很有必要的。
顺便,阮烟也想看一看,昨晚那对野鸳鸯到底是谁。
他们出门的时间不算早,大部分社员都已经去上工了,生产队里十分的清净。
直到走到老树附近,才看见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和一些孩子。
才刚刚靠近,就听有人道,“你们看见没,白寡妇的脸上好几道伤呢,我估摸着她是被谁给挠了。”
“谁干的啊?挠她干啥?”
“你这是装傻还是真傻?你说挠她干什么?她要是勾搭你家老头子,你不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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