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散碎的银子,简直无法形容。
衙役脸都绿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个西郊的贱民家庭,居然在短短半日之间就收敛了如此巨额的财富。
“这一家贱货!真是反了天了!一人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来人,把赃款带上!请大老爷过目!”
后面又进来六个衙役,看到这几箱子铜钱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先是两人抬一箱,箱子纹丝不动。
后是四人抬一箱,箱子到门口就气喘吁吁。
最后六人抬一箱才能勉强施为。
三个箱子请了十几个百姓帮忙才准备打道回府。
曲家三口已在队伍中泣不成声,这一去县衙,怕是在牢房里就要被折磨掉半条命。
这一去,一家性命休矣。
衙门的队伍正要返回,白宋气喘吁吁赶到,看到如此情形,脸色惨白如纸。
“这是为何?为何平白无故抓人?”
白宋高声嚷嚷,引来无数目光。
为首的衙头上来询问:“你是谁?”
“我是白宋,是曲家邻居!”
“哦?就是那个入赘林家,给林小姐冲喜的赘婿是吧?”
衙役话音刚落,周围无数议论,尽是鄙夷之色。
白宋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推开身边两个年轻的衙役,直接将桑桑抱在了怀中。
两个衙役不忿,正要拔刀,却被衙头抬手阻止。
“哎哟,别拦着呀,这是多好的戏码?林家赘婿在外念着别家闺女,哎哟喂,这事儿再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下可少不了精彩。”
衙役们一听,脸上尽是坏笑,也不再阻拦了,插着手,尽情的享受这一幕风景,也想让周围的百姓瞧个够,好让这事儿再邙县内外再传开一些。
“桑桑,你先别哭……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大哥,他们说你的药方是别人家的……他们一定是冤枉我们了对不对?呜呜……桑桑好害怕……”
一听这话,白宋一切都明白了,恨得是咬牙切齿:“姓薛的老不死!老子一定要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诶诶诶……嚷嚷个什么?赶紧道个别,咱们还有任务在身,急着回去复命。”
白宋不肯退让,低声道:“药方是我给的,曲家三口不过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你要要抓就来抓我!”
“哈哈哈……”衙役们都乐了,指着白宋,“没想到这赘婿还是个痴情的种,掉脑袋的事情居然还想给情人顶包?省省吧,你以为县太爷是傻子?就凭你个赘婿也会懂得药方?”
周围的看客把白宋当做笑话。
但怀里的女人却已是感动得心都碎了。
桑桑哭着,看着爹娘:“白大哥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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